下来，才是堂皇大道。”

沈凤书愕然，瞪大了眼睛有点不明白：“前辈的意思，是让我夹着尾巴做人，是这个意思吧？”

“要这么理解，也未尝不可。”黑袍中年书生微微点头：“沈公子还年少，性情跳脱，喜怒形于色，贪红尘，未经磨砺，难担大任，如能潜心钻研学问，磨练性情，数十年如一日约束自己，日后未必就不能成为我名教旷世之才。”

让自己磨练性情？数十年如一日，才能成为旷世之才？用文言文来说，不就是“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吗？不是，莫名其妙的这中年书生和自己说这些干什么？

“我没想过成为名教旷世之才啊！也没想过担当大任啊！”沈凤书也毫不掩饰自己的莫名：“干吗和我说这些？前辈是不是找错人了？”

“没找错，就是！”中年书生性格很好，只是微笑：“有名教前辈欣赏的文采，但却不喜的性格，沈公子只要能修心养性，澡身浴德，日后入了前辈法眼，前途不可限量！告诉这些，也是为了好，总比以后吃了教训才能领悟要好上许多。”

“抱歉！”沈凤书直接摇头，但还是不失礼貌的告辞：“要辜负前辈的期待了，晚辈告辞！”

说着，也不等中年书生再说什么，直接叫了一声小青：“小青，那个凉亭里准备画案，我要画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