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被报废一般,
这个过程不要说是松开手臂,就连是挪动手指都是非常的困难,这让人难以想象他刚刚是如何一把抱住乔薇尼的。
“药物的作用还未完消退,他应该还在深度睡眠之中,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突然清醒过来,不过这可能也不说什么坏事。”医生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犹豫了一下继续道,“他可能敌对与药物有很强的抗药性。”
“他现在好像是松不开了。小时候没少抱,但现在确实有些重了。”乔薇尼将下巴卡在路明非的肩膀上,看向路明非的眼神透露着一丝无奈。
这孩子……
“这好办,我们可以给他注射一点用来松弛肌肉的药物,能够继续观察一段时间,至于他的腿,我们正在联系更高一级的专家,他们比我这个临床医生可能更有办法。”
“做你能做的。”乔薇尼抱着路明非开口。
肌肉有松弛剂注入之后,路明非感觉自己坚硬的肌肉就像是一根软掉的面条一般逐渐松弛下来,他从乔薇尼的身上逐渐脱落,然后被对方温柔的扶着躺在病床上。
这一刻的他是无比清醒的,但是整个身体却像是不属于自己一般,除了眼眶中能够轻微晃动的眼球,整个身体甚至包括嘴巴都难以控制,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现在就像是一根坚硬的木柴,既硬又涩,即使在经历过松弛剂之后,也不过是被泡在水里的木柴,他也依旧能够清晰的感觉自己的肌肉丧失柔韧性,
似乎在经历过暴风雪的冰冻之后,他依旧没有从其中缓过神来。
趁着这个时间他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周围的房间上,视线笼统大概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现在呆在什么地方了,
这是一个病房,虽然和自己住过的大多数病房不太一样,但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医生和周围密密麻麻的仪器设备都在表示着他们不久之前对自己进行过一场抢救。
站在医生旁边的是那个自己无比熟悉的女人,视线对上对方的第一眼,路明非那不争气的泪腺再次喷涌而出,
泪水沿着冰冷苍白的脸颊滴落。曾经堆积在时光之中的委屈像是忽然爆发的山洪一般倾斜而下。
乔薇尼赶紧快步上前蹲在路明非的床边,用手帕帮着对方擦干泪水,“不哭了,不哭了,妈妈在这呢。”
乔薇尼的声音也像是呢喃发出,她盯着面前这个大小伙子像是孩子一般的表情,整个人又哭又笑。
“我在是在做梦吗?”随着医生注入身体之中的药逐渐在路明非身体之中起效果,他发现自己能够发出一些声音。
“不是做梦,不是做梦。”乔薇尼一般帮路明非擦泪水一般温柔开口。
“我想你们……”路明非声音带着哭腔。
“我们也想你。”乔薇尼温柔的抚摸着路明非脑袋。
“你现在身体很虚弱,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我再带去见爸爸。”
“好。”
……
……
三楼
路麟城盯着门口的方向缓缓吞了一口口水,同一时间,他想起自己刚刚在换鞋的时候还随手关了一下的房门,
这也意味着刚刚的房门从一开始就是开着的。
路麟城右手缓缓从鼠标上移开,掌心撑着桌面,整个人悄无声息的站起身体,
同时他的左手缓缓伸向自己旁边桌子上的抽屉里,这个抽屉不同于其他的抽屉的,它经过特殊设计,朝外拉动的事后不会发出任何的声音。
这里面有一个专门放手枪的暗格,这是他专门用来放武器的地方。
路麟城从里面摸出一把黑色的左轮手枪,这是一把名为蟒蛇的大口径的左轮手枪,
在不经过装备部改造的情况下,它都能轻易打爆一头野牛的脑袋,在经过装备部改造之后,他甚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