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腰线的脊椎上,他也没有在对方身上找到任何一点病情恶化的痕迹。
他没有再往下寻找了,那属于女孩子的私处了,他只是哥哥。
但是源稚生却好奇的看向绘梨衣的眼睛。
在那双绯红弥漫的灵气中,他没有看到半点忍受疼痛的委屈。
反倒是对方很认真很认真的望着他的脖颈。
在源稚生的脖颈上有一道不深不浅的爪痕,那是不久前和死侍战斗之后的痕迹。
绘梨衣挣脱源稚生的身体,一路小跑的跑到另一个房间之中拿出一叠绷带。
源稚生发现对方是光着脚丫的,而且也没有再穿平时的巫女服,而是一身很是休闲宽松的黄色可达鸭装扮。
源稚生想到了什么,将自己的目光看向周围的环境,很是素朴的装饰,桌前放着动漫书,书前摆着一瓶插着早樱的花枝。还有一个头戴式耳机,一个画的乌漆嘛黑的龙形小人……
源稚生歪歪头,正准备仔细去看画上内容的时候。
绘梨衣又是一路小跑的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
源稚生看着对方一本正经看着自己的眼神。
“哥哥坐。”小本本上出现对方的声音。
源稚生扭头看了一眼门口一个个好奇的人头,皱了皱眉头。
“都走!都走!!”夜叉大大嚷嚷的推着关东支部的那些家伙,
身后的樱顺手将门关上。
源稚生这才扭头看着跪坐在原地认真看着消毒水和碘伏发呆的绘梨衣。
绘梨衣看看这个,瞧瞧那个,最终从拿起棉签沾着消毒水开始给源稚生处理伤口。
源稚生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看着此刻的认真的绘梨衣,
沉重的眉梢终于是缓解了一些,他现在的时间虽然很急,死侍还在源氏重工肆虐,橘政宗的身死的消息还未处理,但他更不愿意打扰现在的绘梨衣。
因为以前的绘梨衣从来不会什么处理伤口。
他看着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僵硬生疏的小手,眼中的温柔仿佛要化作水一般流淌而下。
他突然觉得半个月不见的丫头,好像成长了好多,好像已经不再是那个被关在房间中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女孩了。
至少她现在学会处理伤口了,不是吗!
源稚生感受着晃动在脖颈上,那只凉凉柔柔的小手,绘梨衣正前伸着身体,仔仔细细的帮助他清理着伤口,那种严肃的神情,那紧绷的嘴角,他只在她专心的游戏的时候见过。
此刻的她美得像是画中走出来的神祇,是支撑着他在守护世界的唯一净土。
……
……
傅念双手杵着下巴撑着膝盖望着旁边,双脚踩在雷克萨斯舒适的内饰地板上。
他看着旁边正在认认真真思索着什么夏弥,
认真思索的夏弥啊!
这个状态的夏弥确实有点不好碰见。因为很多的时候,她根本就不用花费这么长时间分析一件事情。
但现在……傅念看了一眼手上的时间,
她从上车到现在,对方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快三分钟了。换作平时,早就不耐烦的恰傅念脖子了。
傅念则是无聊的东张西望,看看前面开车的樱井宛子,又看看副驾驶坐上阴沉的风间琉璃。
风间琉璃今天晚上的状态就没怎么好过,当一个谎言被撕破的时候,深受其害的一定是被谎言笼罩的人。
但是不同于失去方向的颓废,风间琉璃更多的是一种愤怒。
一种对橘政宗咬牙切齿的愤怒。他在酝酿着什么情绪。
“去国立东京大学!”
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安静。
正在沉思着什么的夏弥缓缓抬起头,看向某个方向。
此刻的傅念居然发现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