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抱着她,伸出手来探了探她的额头,忍不住皱眉,“怎么还这么烫?你生病了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呢?自己一个人跑来医院,你是要担心死我吗?”
“你不用担心我。”乔唯一有些冷淡地开口道,“你放心,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很爱惜我的命,我知道生病了就该来医院,我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
容隽一听,就知道她的言外之意,不由得愈发抱紧了她,低声道:“老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喝了酒还开车……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我发誓!”
“你不用发誓,也不用跟我保证。”乔唯一说,“我听得够多了,反正永远都只是说说而已,你真的不用再浪费口舌了。”
“老婆……”容隽又抱着她晃了晃,乔唯一立刻有些难受地闭上了眼睛,容隽见状,登时不敢再乱动,乖乖等到护士来给乔唯一抽了针,才又去给乔唯一拿药。
他生怕一个转眼乔唯一就又自己走掉,因此拿药也一路求着告着插了队,好在他拿了药回到大厅时,乔唯一还乖乖地坐在先前那张椅子里,低着头闭着眼睛,似乎已经又睡着了。
“老婆。”容隽走上前去,轻轻喊了她一声,“我们回家吧。”
乔唯一精神实在是不好,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拉扯,顺从地跟着他上了车。
一上车她就又昏昏欲睡起来,容隽一路将车子开得十分平稳,直到车子停下,他才又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老婆,到家了。”
乔唯一缓缓睁开眼,尚未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就已经被容隽抱下了车。
他没有送她回她租的小公寓,也没有带她回他的住处,而是来到了市中心那套由她负责装修、还没入住的新屋。
乔唯一睁开眼睛就怔了一下,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进了屋容隽就将她放到床上,又调节了室内温度,为她盖好被子,这才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弄点吃的东西回来,你吃点东西再吃药,好不好?”
乔唯一仍是不理他,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不一会儿就又闭上了眼睛。
再醒过来,还是容隽在喊她,乔唯一缓缓睁开眼,看见他手里端了一碗粥,正对她道:“老婆,起来喝粥。”
乔唯一定定地看着他,没有动。
容隽顿时就又垂下眼来,“老婆,你别这样,我会心疼的……”
乔唯一听了,又安静许久,才终于缓缓开口道:“容隽,你觉得,就只有你的心会疼,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