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
苏牧白坐在原地,久久没有动。
……
门铃响了之后,很久慕浅才打开门,却已经是双颊酡红,目光迷离的状态。
她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面前的霍靳西看了一会儿,随后将脑袋伸到他的身后,一面寻找一面叨叨:“咦,不是说好了给我送解酒汤吗?”
话音落,电梯“叮”地一声,苏家的司机拎着保温壶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慕小姐,这是我家三少爷特地给您准备的解酒汤。”
“啊,谢谢。”慕浅接过解酒汤,冲他笑笑。
而霍靳西早已如入无人之境,走进了她的公寓。
慕浅拎着解酒汤回到屋里,霍靳西就坐在沙发里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而她却只当屋子里没有他这个人一般,以一种半迷离的状态来来回回走了一圈,随后才在厨房里找出一个勺子来,抱着保温壶坐进了另一朵沙发里。
拧开保温壶,醒酒汤的香味扑面而来。
慕浅捏着勺子,被热气一熏,她忽然停顿下来,静了片刻之后轻笑一声,道:“他可真好啊……可惜他明明喜欢我,却又不肯说。”
说完这句,她忽然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霍靳西。
霍靳西点了支烟,面容沉静地注视着她,并无多余情绪。
“他今天问我跟是什么关系。”慕浅咬着勺子,一副将醉未醉的姿态,“我说,我是把未婚妻推下楼的凶手……”
听到这句话,霍靳西竟依然不为所动。
慕浅与他对视了片刻,忽然放下手里的解酒汤,起身走到他面前,直接坐到了他身上,伸出手来捧住他的脸,细细地打量起来。
“我是推未婚妻下楼的凶手啊!”她忽然重重强调了一遍,“那些跟未婚妻没有关系的人都对我口诛笔伐,为什么这个当事人,却好像什么反应都没有?不恨我吗?”
霍靳西缓缓开口:“这就是那天晚上想跟我说的话?”
慕浅却忽然笑了起来,摇头的同时连身体都晃动了起来。
她原本就是随意坐在他身上,这会儿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身体忽然一歪,整个人从他身上一头栽向了地上——
霍靳西蓦地伸出手来想要接住她,可是她跌势太猛,他没能拉住,直至她的头磕到地上,他才二次发力将她拉了起来。
“好痛……”慕浅直接窝进了他怀中,只是低低地呢喃,“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