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必须去柞树沟走一趟,毕竟除了这个信息,他再没有任何线索。
“行了,你看到的人是不是冷冬梅等我去了就知道了,要是冷冬梅,钱你拿走,要是不是,我饶不了你小子!”虎老七沉下脸说道。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对了虎老七,你是不是和冷冬梅有一腿啊?上次你们在我们屯子演出,我就看你俩不对劲儿,有没有这回事?你跟我说,我肯定不跟别人说!”王老小一边说一边冲虎老七挤眼睛。
“滚犊子!”虎老七黑下脸。
“瞅瞅,说中了吧?恼羞成怒了!哼,你俩肯定有事,要不你挣命找她干啥?……”说到这里,王老小看虎老七眼神不对,连拳头都攥了起来,于是赶紧住嘴,灰溜溜地走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虎老七就出发了。
虎老七心中有事,自行车骑得飞快,等他到了柞树沟的时候,屯里的人刚开始吃早饭。
按照王老小所说,虎老七很快找到了王老小大舅家里。
农户人实在又热情,听说虎老七是王老小让来的,王老小的大舅赶紧让虎老七上炕吃饭。
农户人的早饭和城里人不一样,因为秋收都是重体力活,所以不喝稀的,大早上就闷了一大锅高粱米饭,还炖了一盆茄子。主人热情相让,你要是不吃就会让人觉得你不实在,还有嫌弃饭菜的嫌疑,虎老七本就是农民,所以没有谦让就上炕造上了。
“大舅,你家西院老郑家是不是来客人了?”虎老七边吃边问。
“是来了个人,都来挺长时间了,你认识老郑家啊?”大舅说道。
“我不认识老郑家,我就是听王老小说的他们家来了一个姑娘,听王老小讲那个姑娘的模样,好像是我们鼓乐班的班主冷冬梅,我这不特意来看一看!”虎老七实话实说。
“我这外甥啥都好,就是嘴上没有把门的!老郑家来的那个人我也看见过几次,可每次看见她,她的脸都用纱巾裹上了,连多大岁数,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儿都看不出来,我外甥咋能看出来是你们班主呢?”大舅连连摇头。
“老郑家平时就老两口两个人,他们倒是有个儿子,早些年当兵最后留在部队了,多少年都不回来一趟,平时家里也很少来客人,这个人不知道是他家啥亲戚,我问过一嘴,老郑头嘴挺严,点点头就拉倒了,人家不爱说,我也没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