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兰一进屋就闻到浓重的白酒味道,她往炕上一看,只见炕桌上放了一个空酒瓶子和一个空碗,虎老七躺在炕上鼾声如雷。
唐兰知道虎老七肯定是喝多了,不由得叹了口气,想想虎老七肯定是心情不好,这才翻出酒来喝了,于是上炕拿了一个枕头给虎老七垫在头下,然后拿出针线开始缝补衣服。
虎老七借酒浇愁喝多了酒,鼾声刚停又开始哼唧起来,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呕吐,弄得地上和炕上狼藉一片,屋内充满了难闻的味道。
唐兰把呕吐物收拾干净,又舀了一瓢水,好容易给虎老七灌了一些,虎老七又折腾了半天,这才又沉沉睡去。
到了中午,唐兰淋了些片汤,可怎么叫虎老七起来吃饭他也不起来,一直到唐蕙晚上下班,虎老七仍然没有起来,躺在炕上鼾声如雷。
“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怎么这么大的酒味!”唐蕙捏着鼻子问唐兰。
“你姐夫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喝点酒缓解一下压力!”唐兰替虎老七开脱。
“那是他自找的,活该!一个大男人遇到事不是躲就是藏,一点骨气都没有,真不知道你得意他什么?”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中午我淋了不少片汤,我给你热热,凑合吃一口吧!”
“小兰家蒸菜团子,我去她家吃去!”唐蕙摆了摆手。
唐蕙走后,唐兰看着沉睡不醒的虎老七面露愁容,她不知道虎老七什么时候才能振作起来,这个家什么时候才能步入正轨。
唐蕙实在不愿意看虎老七活不起这一出,所以才去了小兰家。
“你姐回来了,大明怎么还不回来?”于庆东问唐蕙。
“他走的时候定了半个月,半个月找不到他就回来,我估计这两天就会回来了!”
“小兰,婶子怎么没在家?”唐蕙问道。
“婶子有点不舒服,吃了一点就回家了!”
“你能不能跟婶子说一说,我和大明在她家住一段时间,等我们买好房子就搬走!”
“你要搬走?”小兰一愣。
“我一看虎老七那熊样就来气,眼不见心不烦!再说这毕竟是虎老七的房子,既然他们回来了,总在一锅里搅马勺,时间长了不好!”
“婶子的房子虽然是两间房,可却有南北炕,你和大明住进去,婶子还有个伴儿,我明天一早就和婶子说!”小兰点头答应。
“你和大明准备自己盖房子还是买一个呢?”于庆东问道。
“我这个人不爱操心,买一个算了,也不要求啥好房子,只要能遮风挡雨就行了!”
“你想在哪买呢?”小兰问道。
“我和大明都在明德上班,就在明德买一个吧,来回上班也方便!”
小兰一听,表情有些失落。
“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唐蕙笑着问小兰。
“平时总在一起都习惯了,你和大明冷不丁一搬走,还真有点不适应!”小兰说出了心里话。
“我骗你呢!我和大明之前就商量了,先在小砬子找房子,要是小砬子实在没有合适的,再考虑明德!”唐蕙笑道。
“你这丫头,真能逗闷子!”小兰也笑了。
又过了两天,刘大明回来了,刘大明回来的第二天,他和唐蕙就搬出了虎老七家里,住进了何玉家里。
唐蕙搬家的时候,唐兰十分不情愿,拉着唐蕙的手一再挽留。
“姐,你看你们回来这几天,虎老七除了喝酒就是睡觉,你还得背着孩子去上工,我一说他你还不愿意!眼不见心不烦,我离他远点,省得看见他那熊样我就来气!”唐蕙说道。
“你姐夫那是还没缓过来,过两天就好了!你说自己家有房,你还跑别人家去住,你这一走,我心里可不得劲了!”
“又不是隔着十万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