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于庆东一愣。
“哼!年华的老姨啥都跟我说了,这个柳阳是劳改犯是不是?”郝春雷瞪着于庆东说道。
“郝叔,老姨有些事不了解,你听我跟你解释!”小兰赶紧说道。
“车大夫,你治好了年华的病,我们一家子都感谢你,可这件事关系到年华一辈子,你别怪我不给你面子,年华今天必须跟我走!”郝春雷态度坚决。
“叔,我把柳阳叫过来,你了解了解再做决定,行不行?”于庆东劝道。
“姓于的,你再拦着,可别怪我在这儿闹啊!你害死了我儿子,现在还要害我的女儿,我们郝家和你上辈子有仇吗?你上次整个崔喜骗我,我没找你算账,你就偷着乐吧,现在你赶紧给我滚一边去!”郝春雷对于庆东心存芥蒂,所以话说得很冲。
郝春雷说完,不由分说地把于庆东大力推开,一把攥住郝年华的手腕子,使劲往外拽,郝年华使劲挣扎,哭出声来。
郝春雷这么一闹,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几个人围了上来,想要阻拦郝春雷。
“我管我女儿,这是我们的家事,跟你们没关系,你们要是非要管,可别怪我不客气!”郝春雷一边大声吵嚷,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菜刀。
“这儿人多,有啥事出去说!”刘大明怕事情闹大,赶紧过来劝说。
“没事,大家继续吃喝!”唐蕙也跑过来,示意大家继续坐席。
几个人离开婚宴现场,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你们都别说话,先让我把话说完!”郝春雷似乎早有准备。
“年华是我女儿,她的婚姻大事理所应当我们做父母的说得算,你们总不能强加干涉吧?车大夫对我们家有恩,可我也让年华帮了她这么长时间了,也算够意思了吧?你们总不能把年华扣在这里当一辈子长工吧?”
“其实后来年华装病不回家我心里都知道,我没点破已经够意思了,现在你们要给年华找个劳改犯,你们够意思吗?”
“不管那个叫柳阳的是不是大学生,是不是当过老师,可他毕竟是个劳改犯,现在工作也没了,就是个爬地垄沟的农民,家里还穷得叮当响,哪点能配上年华?你们要是还不让我把年华带走,就是把她往火坑里推,那就别管我翻脸不认人,用菜刀和你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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