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聊了半天,韩校长说道:
“我有个请求可能有些过分,你要是觉得为难你就拒绝我!”
“大爷,看你说的,只要我能办到的,我肯定头拱地去办!”小兰的话发自肺腑。
“我老娘有老寒腿,关节炎特别严重,一疼起来满脑袋冒汗。每次她犯病,我就找人来给针灸,效果不错。可她犯病的频率太高,我想着自己学学针灸,这样就方便多了!我年纪大了,只学治疗关节炎老寒腿的针灸手法,所以想拜你为师,不知道你愿意吗?”韩校长忐忑地看着小兰。
“可是……可是……家里离不开我,我得回小砬子屯啊?”小兰有些为难。
“哦,不是留你在这里,我是说等我这边把家里安顿好了,去小砬子屯跟你学习!”韩校长赶紧解释。
“那行啊,没问题!不过我可当不了你老师,我让我师父教你!”小兰欣然应允。
“那咱们就说定了,过一阵我就去小砬子找你去!”韩校长很高兴。
当天下午,小兰就回到了小砬子屯。一进东院大门就兴奋地喊:“师父!师父!我回来了!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屋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小兰兴匆匆进了屋子,却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小兰放下东西,又回到自己家,可还是空无一人。
现在是生产队上工时间,赵老四他们不在家很正常,可杜王母很少出门,今天这种情况让小兰有些惊慌,赶紧在附近四处寻找,可找了半天,还是没见到杜王母的踪影。
小兰赶紧又一路小跑去了小队部,找到了正在铡草的赵老四。
“你回来了!”赵老四看到小兰,高兴地直搓手。
“嗯,回来了!四哥,我问你,我师父干啥去了?”小兰焦急地问道。
“走了!”说起杜王母,赵老四声音低沉下来。
“走了,去哪里了?”小兰眼泪含眼圈。
“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他前几天一大早就走了,走的时候我还没起来,他告诉我他走了,让我等你回来的时候,告诉你一声!”赵老四声音也有些哽咽,他和杜王母的感情也很深。
“你为啥不拦着他?为啥不拉住他?他那么大岁数,出点啥事怎么办?”小兰哭出声来,第一次用责备的口气和四哥说话。
赵老四像个犯错的孩子,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两只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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