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放松,昏了过去。
天开始见黑的时候,小兰回来了!
小兰回来了,全家人都很高兴,呱啦板子眼泪汪汪地拉住她的手,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孩子,你干啥去了?走了也不和家里说一声,差点把我急死。”
“我去医院找苗大了!”小兰一伸手,递给车大军一张纸。
“这是啥啊?”车大军疑惑地拿过纸。
“他说按纸上说的办,他就同意撤案!”小兰很兴奋。
车大军越看脸色越难看,看完了把纸往炕上一扔,一声不吭,蹲在地上抽烟袋。
“你这老冤种,那上面说的啥啊?”呱啦板子不识字。
“说的啥?苗大这老狗纯粹是讹人!我看啊,咱们别管了,祸是虎老七自己闯的,他自作自受,判他多少年,他就蹲多少年吧!”车大军气愤地把烟袋锅子在鞋底上敲个不停。
“净说那绝户话!要不是你把小兰嫁给他,咱用得着管他吗?真要给判个十年八年的,小兰怎么整?守活寡不说,还得照顾赵老四,这日子还能好吗?赶紧说,都啥条件?”
“第一条,让他们家苗小成当生产队长。老七出这事,队长肯定干不成了,可他家那小成子蔫巴咕咚坏,他要是当队长,南队还有个好啊?!”
“他这是让小成子当队长,晃媳妇呢!小成子今年也二十六七了,还打光棍呢,苗大就指望他们家苗娜赶紧结婚,用得来的彩礼钱给小成子结婚!这要是当上队长,估计彩礼钱省不少!”车大军说出苗大的目的。
“他那就是卖闺女,苗娜比我还大两岁呢!人家提亲的一听彩礼数,就都吓跑了,苗娜也是命苦,摊上这么个重男轻女的混蛋爹!”小红接口道。
“别说那没用的啦,这事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呱啦板子着急地说道。
“这条我倒是能答应。我都想了,先让他当上,完了等事情结束了,再找个借口给他撸下来就完了!”
“第二条,他说他眼睛瞎了,以后没法干地里活了,他要去生产队当饲养员,喂马!我知道他那心思,这是想往家偷马料!关键是人家刘三哥干的好好的,给人家拿下来,咋说出口啊?”
“给刘三哥拎点东西送过去,好好跟他说说,刘三哥通情达理,估计能同意!等事情完了,再让他回去呗!这事我去办!”呱啦板子说道。
“关键是还有一条,根本答应不了!他要10000斤粮食,还要500块钱!这不是狮子开大口吗?我看他根本没有撤案的心思,故意刁难咱!”车大军恨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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