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笆篱子,你就老实了!”民警给虎老七戴上手铐,就要带走。
“你们不能把我老爷们带走!谁敢带走,我就和他拼命!”这时候,小兰赶了过来,满脸汗水,张牙舞爪,像个护犊子的小母牛。
“小兰,别胡闹,有那功夫赶紧去找看老苗家求情去!”黄姓民警和小兰彼此熟悉。
“凭啥他们胡说八道的不抓,抓我老爷们?胡说八道就是该揍!”小兰抓住手铐,拼命往回拉。
任凭黄姓民警如何劝说,小兰就是不松手,后来黄姓民警也急了,使劲掰开她的手,拦住她,让另一个民警先带虎老七走。
小兰一口咬在黄姓民警的手腕子上,趁他吃痛,疯了一样又冲了过去。
“小兰,别闹了!替我照顾好四哥!”虎老七心里感动。
“你们都看啥热闹啊?还不把她给我拦住!”虎老七看小兰不听他的话,死死抱住他的大腿,冲大伙喊道。
众人过来连拉带劝,好容易把小兰拦住,在小兰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中,虎老七和两个民警越走越远,渐渐消失了身影。
在虎老七心里,他并没有把这件事当成多大个事。屯里人之间闹个别扭,动手打仗根本不算什么大事。就是打破了头,打掉了牙,从来也没人报过案,打人的找个中间人调和调和,再拿些东西登门,赔个礼道个歉,基本上就没啥事了。
一个屯子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都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是虎老七不知道,打破了头甚至打断了骨头,都可以复原,最多三个月就差不多完好如初。可这次他打瞎了苗大的一只眼睛,这是根本无法恢复的伤,所以苗家人才报了警。
苗大转到县医院后,他在法院工作的外甥来看他,看到他受了这么重的伤,非常生气,告诉舅舅,虎老七的行为可以判个七八年。
苗大眼睛瞎了,鼻梁折了,恨透了虎老七,他窝着满肚子的火,让外甥使使劲,尽量给虎老七多判几年,要是一辈子出不来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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