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就忙忘了,等我将这香囊找出来,想着给嬷嬷的时候,她就走了!”说着话,小桃还似是有些不甘心的往院门口望了望,这才将鼓囊囊的香囊塞回到了袖管里,和桂枝一块边走边说的往房间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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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小桃按下心中的种种猜测和桂枝说着万金油似的话,回了房间里休息,且按下不提,那边福嬷嬷被琦珍明里暗里的刺激了几句,虽然心里头不痛快,但是却也没有表露出来,毕竟她年岁一天比一天大了,若是乌拉那拉氏当真容不下她,她也就离开算了。
虽说自己个儿奶大的孩子成为了亲王福晋,她作为乌拉那拉氏的陪嫁嬷嬷,跟着乌拉那拉氏一块从阿哥所到亲王府,看似风光,可是却总是要提心吊胆的,她也真心觉得累了。
若是就此离开的话,她也没有什么好觉得失落的。
到底不是从自己个儿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即便是她亲手带大的孩子,她也将乌拉那拉氏当亲生孩子似的疼爱着,可是这孩子一旦长大了,也就和她隔心了。
与其等到有朝一日撕破脸,坏了她们之间的这段情分,还不如就这么分开算了。
这般想着,福嬷嬷也就不是那么郁闷了。
“奴婢小南,见过福嬷嬷!”
正当福嬷嬷这般想着,脚步渐渐轻盈起来的时候,一道有些怯生生的请安声就从她的身后响了起来,素来就将规矩刻在骨子里的福嬷嬷,有些不喜的回眸,还不等她开口训诫两句,便见那宫女福了福身的继续说道“刚刚有一位老妈妈,托奴婢将这块帕子送给福嬷嬷。”
说完,自称小南的宫女就快步来到了福嬷嬷的跟前。
福嬷嬷拧着眉头,看着帕子角上绣的鲜红色的杜鹃花,心中登时就升腾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原本想要训诫的话在嘴边被咽了回去,改口道“让你送帕子过来的那人在哪里?”
其实,福嬷嬷更想问的是这个小南和那个让她送帕子的人有什么关系,但是见小南被吓得浑身发抖的样子,便知道这人知道的有限,所以也就不想多费唇舌了。
被问到头上的小南,伸手指了指一旁葱郁的竹林,还不等福嬷嬷将顺着她手指方向看过去的眼神收回,便拎着身侧放着的食盒,一溜烟的跑走了,显然是被吓坏了。
“陆姐姐,你想要见我,又何必通过别人的嘴儿呢!”福嬷嬷将帕子捏在手里,并没有贸贸然的走进竹林,而是站在竹林旁,似是风轻云淡的问候了一句,实则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打从上次,这个曾与她一块伺候过乌拉那拉氏的陆嬷嬷出现,和她说了一番乌拉那拉氏是如何心狠手辣的灭了陆嬷嬷全家上下的事情,她就开始整夜整夜的做恶梦,生怕陆嬷嬷说的那些话是真的,更怕陆嬷嬷说的那些事,有一天会落在她的头上,如今见到陆嬷嬷的这方用血绣成的杜鹃花帕子,她只觉得头皮都有些发麻了。
“付姐姐,你这话真是客气了!”就在福嬷嬷的话音一落,竹林中就响起了陆嬷嬷有些沙哑的声音和窸窣的脚步声,眨眼的工夫,面容被毁、过度苍老的陆嬷嬷就出现在了福嬷嬷的眼前,笑得比哭还难看的问候道,“几日不见,妹妹瞧着姐姐似是憔悴了不少,可是乌拉那拉氏那贱人不信任你了,处处都防着你,让你担心会步了妹妹的后尘呢!”
“不知陆姐姐让人将这帕子送给妹妹,到底为了哪般?!”福嬷嬷对陆嬷嬷所说的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扬了扬手里头的帕子,轻声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
妹妹只是想麻烦付姐姐将这帕子放到乌拉那拉氏那贱人能看到的地方,想必你也知道那贱人的心思阴毒,处处都设下陷阱,妹妹可不想忍辱偷生这么久,还没能报了杀夫灭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