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是重中之重,不得有任何闪失。本宫已然请来三位太医为你诊脉,你且等着吧。”
三位太医?
高媛儿眼里闪过一抹慌乱,被子里的手攥紧,神经亦紧绷,“娘娘,其实不必这般隆重,嫔妾只是身体有些虚,服用些汤药便是。”
“这般大张旗鼓,若惊动太后,她老人家必会担忧。”
她无奈之下只好搬出太后,只希望能将此事带过。若三位太医共同诊脉,万一……
姜缨淡淡扫向她,犀利的目光仿若带有穿透力,直抵她内心,表面却滴水不漏,“若太后知道你身体不适,却没有太医好生检查,反而会更加担心。若你无事,本宫也好向皇上和太后交代。”
“太医到了,你只管安心让他们检查便是。”
话音落,三名太医便走进殿内。
高媛儿面色愈发苍白,却只得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马脚,艰难的扯动唇角,“那便有劳太医们了。”
她眼底藏着怨毒与怒恨,皇后定然是故意让太医们试探她,好狠毒的心!
三名太医轮番为高媛儿诊脉,姜缨好心叮嘱,“你们查仔细些,高嫔初次有孕,须得好生安胎。”
高媛儿另一只手紧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却不自知。
太医们诊脉过后稍微讨论,最终由一人禀报,“启禀皇后娘娘,高嫔只是身体有些虚弱,腹中胎儿却无恙,只需好生静养便是,无需太过紧张。”
三名太医诊脉,竟仍然没有查出异样?
姜缨心底狐疑,当着高媛儿的免却未表现出来,叮嘱她好生休息就离开福樱宫。
她走到御花园在凉亭静立,适才做禀报的李太医便走来与她见面,“皇后娘娘,您适才吩咐微臣前来寻您,可是有事问微臣。”
姜缨看向远处,淡声询问,“你适才为高嫔诊脉时可有看出不妥,她当真怀有身孕了吗?”
李太医做太医多年,与她有些旧识,问他此事她也能安心询问。
“回娘娘,从脉象上来看,高嫔的确是喜脉,娘娘可是认为有何问题?”
“这里没有外人,本宫便直言问你了。”
姜缨转过身看向他,面无表情,低声问道:“可有能让人呈现喜脉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