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急事?”
“老臣今日是为隋闫的事情来的,说起来,当初是老臣思虑不周,眼下隋家当家过世,隋闫乃是隋家唯一的男丁,隋夫人想让隋闫早点回家,打理家业。”
“本来,老臣是打算明天早朝散了,再来与公主说此事的,奈何隋夫人性子急,说什么,今日见不到隋闫,就赖在杨家不走。”
“老臣实在没办法,这才不得已选这个时辰进宫打扰公主的,请公主赎罪。”
“当初二夫人送隋闫进宫的时候,与本公主说的十分清楚,隋家有隋夫人掌舵即可,隋闫日后可以一直留在宫里,当时,本公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将人留下的。”
“如今,本公主习惯了隋闫的伺候,你们说把人接走就接走,是不是不太合适?”
太师刚才那些话,偏偏寻常百姓或许能成,但是骗她?她一个字都不相信。
只是,杨家的人,早不进宫要人,晚不进宫要人,为何偏偏选在今天?直觉告诉她,此事定然另有隐情。
“此事,确实是老臣思虑不周,还请公主看在先帝的份上,看在老臣这么多年,对朝廷忠心耿耿的份上,就饶了老臣这一次吧。”
“隋闫乃是隋家唯一的男丁,隋家的未来,还指望着他,隋夫人再厉害,也只是一介妇人,很多事情,不方便露面。”
“再者,隋闫年纪也不小了,到了成亲的年纪了。”
姜缨听到后面,差点笑出声,“太师是不是忘了,隋闫眼下,是个阉人?”
太师微愣后,黑了脸。
“不是本公主不肯放人,实在是本公主已经习惯了隋闫的伺候,这突然把他送走,本公主实在舍不得。”
太师听着姜缨如此厚颜无耻的话,脸色更难看了,碍于身份,太师只能将不满压下,“未央宫人才辈出,相信还有不少能让公主可心之人。”
“本公主听隋闫说,杨兴最近还闲在家中?”
太师眯眼,好端端的,姜缨提杨兴做什么,难道是转移话题?
就在太师疑惑不解时,姜缨再次开口,“近来宫中有几个空缺,麻烦太师回去问问杨兴,若是他愿意进宫当差,明日一早,就可以来见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