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喉管根本发不出应有的痛呼。
“我知道解药就在你体窍里,你若有力气自己拿出,那算你暂时命大,拿不出就去死吧!”时宇一把将西门烈风扯下庭柱,扔在了武斗台的中央。
西门烈风方才动弹不得,有大半是因为惧怕凌霄和时宇装出来的。
此时有了时宇的允许,他挣扎着坐起身,哆哆嗦嗦从体窍内拿出一个木匣,掏出几粒丹丸塞进口中,又拿出一些药散涂在身上,才呆呆坐在武斗台中央看着时宇,万分后悔怎么会去招惹这样一个魔王。
方才跑离的护城修士,又带着几个修为尚可的同僚飞遁而还。
其中一人看到浑身血污糜烂,坐在武斗台中央的西门烈风,和瘫软趴在时宇脚边的武斗场主,眼皮一阵乱跳。
急忙走向时宇一拱手,客气道:“不知何方贵客驾临我冀杉城,在下冀杉城城主冀北望见过诸位。”
时宇瞥了冀北望一眼,摇头道:“你做不了主,让真正做主的出来。”
冀北望面色一变,想不到时宇这么不给颜面,脸色顿时也沉了下来,冷声道:“我冀北望既然敢说这个话,就能做这个主,修为只是一面。”
时宇饶有兴致地看了冀北望一眼,低笑道:“哦?既如此!三弟,把这个武斗场主和西门烈风挂在紫谶南门。
然后把奴修贩场掀了,里面管事的一个都别放过,统统卖身为奴。
我就在这里看他们和修士比斗,我也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