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进行打扮,有没有冕,其实并不重要。
可若失了这冕,自己过往的种种努力,岂不都成泡影?
北冥夕独坐房中,双眉皱了又松,松了又皱,玉容亦变幻不定,良久之后,方才心中长叹一声,起身出门。
“记好了,这是你们欠我的。”
散落的符箓碎屑已然尽散,不知那一头的人有没有收到。
……
青梧学宫,藏书阁内。
文星耀身前符箓亦散,面色顿显惨白,一口鲜血就此喷出。
天机不可泄,泄则必伤。
星昭造成的损害尚在体内,此番强提精神传符,又推演坑天星殿一道,已然将这伤势再度加重,本就虚弱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随时可能垮了。
若此时不是年节,学生们大都各自回家,已无人在阁中阅卷,藏书阁中或许就会掀起一阵恐慌。
文星耀对于目下情况却不以为意。
从小到大,这样的情况又不是第一次,血吐着吐着,也就习惯了。
只是按照他的推算,若再这么来几次,自己也没几年寿数可以挥霍,终究得想个法子。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一个声音在他耳畔突兀响起,文星耀心中一颤,对着门口拱手一礼,因为目前身体状况,根本无法起身,动作亦有些勉强,但这礼数并未失了半分。
青梧学宫中人极为重礼,但文星耀不同。
他不是学子,亦不是教习,不过书卷堆中一无名小子而已,平素寡言到就算皮相不差,也压根没人在藏书阁内搭理他,他更不会去搭理别人。
目前进来的这位,是极少见的例外。
于是文星耀难得的行了礼,还勉强的说了句话。
“先生,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