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江月白与寒宁天,在某些方面都显得有些粗枝大叶,或许,算是一丘之貉? 寒小姐面上露出一抹淡淡笑意,口中哼着意味不明的小曲,心情一下变得很是愉快。 若有人从窗外望进,应当会看到少女在月色下忙碌的身影,但绝对看不分明她正在做的事情。 毕竟她没有关窗,堂堂正正的布置着只有她知晓的陷阱。 毕竟这扇窗,总要给人留着。 而坦荡之人,绝不会窥探他人房内,心里有鬼之人,她何曾真的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