趸之意。
周宁心说:“若我是真个施恩图报,你这府尹虽然在大乾地位也算显赫,可低声下气的卖卖片儿汤,是远远不够打发我这奇人异士的。尤其是冒的风险不小,惹上的事情也很麻缠的情况下。”
然而,他就是好奇,以及闲的蛋疼。
但凡一天天的矫情的寻找生命的意义,却又不做事,就是搁那儿放懒的,都属于显得蛋疼。
这股子矫情劲返上来了,又有那条件浪荡,那么就浪着,啥时候浪够了,静极思动,就又开始上了发条般动弹了。
眼前距离恢复正常还差点意思。
因此他可以显得很潇洒,就仿佛是那些‘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的侠义之士,没前没后的就横插一杠子,一句‘我以为’,就自洽的开始玩命,也不求啥回报。
命都可以不要,区区收支平衡的问题自然更是不值一提。
于是周宁这会儿很装哔、很大气的道:“你们走,我来殿后。”
只不过配着他这身打扮,和一般来说,见不得人才会戴的面具,怎么看也谈不上英武,最多也就称一声‘怪侠’。
刘元也没废话,机会难得,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傻…不是,不能辜负了仁人志士的一番好意。现在不是谦让的时候,而且他就是累赘,早走,反而更方便义士脱身。
总之实情就是,借着台阶直接溜了。
倒是一直以来护卫刘元,颇有几分实力的虬髯汉子,用密语抖了几分干货:“我们会去李家坳落脚,阁下若是能脱身,可去那边与我们汇合。接头暗号是瀚海、方舟。”
周宁一听这话,也就基本明白了:“哦,原来你们这杀来杀去的,缘由是东渡的大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