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出轨,实在是没有自知之明。
正鄙视赵全呢,福临宾馆已经闹起来了。汪艳萍不知道是不是动用了人脉,进去就要到赵全的房卡,打开房门,看到的景象想来挺不堪入目,让她顾不得什么家丑不可外扬,当场发飙。
林飞和孟知微正懊恼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呢,赵全这厮居然怂怂的跑出来,丢下小情人开溜。可惜,汪艳萍可不是吃素的,立马叫跟她一起来的两个保镖拦住了他。这下好了,戏台子搬到大门外,刚好让过往路人也能看看这一出捉奸大戏。
“赵全!你跑什么跑?敢做不敢当,你还算是个男人吗?”汪艳萍指着自己的丈夫,怒不可遏,“有钱了了不起了,瞒着我在外面搞,忘记当初一穷二白的时候啦?”
“萍萍,你别激动,有什么话我们回家说哈。”赵全想要脸面,回头去拉汪艳萍的手。
不料,汪艳萍躲开他的触碰,抬手就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一巴掌不解恨,还想继续,赵全赶紧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打下去。
“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差不多了吧?”赵全窝火道,“回家我不让你讲理吗?”
“家?你有家吗?那是我汪家的别墅,你只是我家养的一条狗,懂不?”汪艳萍盛怒之下,专拣难听的说。
这话落音,赵全的脸顿时涨成猪肝色,额头青筋鼓出,有心爆发,但见到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还是忍了下来,“你生气归生气,这话还是不要随便说啊。咱们儿子都多大了,你这不仅是侮辱我,也是侮辱了他呢……”
“你还有脸提儿子?”汪艳萍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赵全,是你大清早的被我抓奸在床!咱们到底谁侮辱谁?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叫儿子来给咱评评理啊?”
“……儿子在国外读书,就不要烦他了吧。”赵全硬着头皮道。
汪艳萍一窒,“好啊好!你总有话说。”
转而面向周围路人,“那不如你们给我评评理吧!这位是我结婚十九年的丈夫,当初入赘到我汪家可是一无所有呢。汪氏集团你们知道吧?十九年前虽然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但至少是我们汪家的产业,我作为汪家的女儿跟他结婚,谁亏谁赚,是不是一目了然?靠我上位成有钱人,然后背着我乱搞,是不是狼心狗肺?”
这番话出口,顿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原来是汪氏集团的独生女啊!难怪刚才口气那么大。”
“娶到她,就赢得了整个汪氏集团,那真是赚翻了啊。”
“我记得之前在报纸上看过这位赵总的专访,谈到太太和家庭,那可是责任心满满啊。没想到,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有了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切!要不是攀上汪家独女,现在指不定咋样呢,也不知道感恩。说什么狗啊,我看他连狗都不如!没有良心的渣男!”
汪氏集团在南江市名气不小,在赵全接手前的那年发展到顶峰,虽然近年业绩持续下滑,但影响力还在的。路人当中有不少知情人士,当即对着赵全指指点点起来。
华夏人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做人不能忘本,要知恩图报。赵全的所作所为,显然是反着来的,引起公愤,在林飞和孟知微的意料之中。
“我想在近处欣赏赵全的表情。”孟知微看到这里提议道。
“想法一致。”林飞笑着答应,尽管孟知微比他有钱多了,还是抢到前面买了单,两人随后走出肯德基,混进围观路人当中。
“汪艳萍!”被众人谴责的赵全一脸铁青,“当众败坏我的名声,让我被全南江的人骂,你就满意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赵全不去反省自己,反而恨起发妻来。
汪艳萍看出他眼里的恨意,顿时又惊又怒。印象当中,赵全从来没有对自己红过脸,一直很顺从,她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