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帮他搅乱大夏域的局势,甚至杀了欧阳康盛,你觉得他凭什么背叛我们?”上官楼兰语气渐渐森冷,她冷冷地盯着宇文齐。
宇文齐微微一愣,皱着眉头,“那要是按照您的说法,那泄露斯凯统领行踪的人就在我们这群家伙中间咯?”
宇文齐意有所指地说道,他目光看向一旁的众人,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们当中有叛徒!
上官楼兰随着他的视线,目光一个个扫视众人,“告诉本圣女,你们谁泄露了斯凯统领的行踪?现在站出来的话,我可以免他一死!”
久久的沉默伴随着一丝莫名的尴尬回荡在空气之中,现场的气氛变得越发微妙起来。
上官楼兰一脸冷笑,她拧着眉头,看向众人,观察他们是否有异动。
但令她失望了,所有人的表情正常无比,甚至于一点做贼心窃的样子都没有。
“看来是没有人站出来了。”上官楼兰失望地摇了摇头。
“宇文齐,你来说,你的线索是什么?”随即,她看向一旁宇文齐,喊道。
宇文齐端坐在位子上,一只手里拿着一副老花镜,透着诡异的笑容,他的目光巡视,最终停留在一个人的身上。
“我的人告诉我,就在斯凯统领会面的前两日,我们的张洪统领外出见了一个人。”
宇文齐的话指向性明显,第一句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出来。
张洪猛地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盯着宇文齐。
“你在胡说什么?两日前我根本就没出去过!你是在诬陷我!”张洪着急地反驳。
宇文齐伸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张统领,别急啊,我这还没说完呢。”
“圣女,宇文齐这是故意栽赃陷害,我请求圣女现在就将他斩首!以证我圣教之威!”张洪站起身来,大喝道。
上官楼兰美目流转,她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张洪,“张统领,你不要太着急了,宇文统领这不是还没开始说嘛,你等他说完咱们再行决断。”
“可是……!”张洪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上官楼兰一个眼神打断。
宇文齐戴上老花镜,悠悠地开口,“就在那天傍晚,张统领从一条小路离开了我们暂时的根据地,没有人发现他的行踪。”
“我的人看到,张洪统领进了一家酒楼,辉煌酒楼,在二楼包间里见了一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匆匆离去。”伴随着宇文齐的话语,张洪的额头不知道何时已经冒出几滴豆粒般大小的汗珠,缓缓地流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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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纯粹就是放屁!老子根本没见什么人,更没去过什么辉煌酒楼!”张洪出声反驳道。
他的脸涨得通红,不停地喘着粗气,双手捏紧,死死地攥住手掌心。
宇文齐见状,嗤笑地摇摇头。
“刚好我就查到了,那家辉煌酒楼正是大夏域巡察司官方所开设的!背后的真正掌权人,正是巡察司司长!郑千钧!”
宇文齐缓缓站起身来,一步步来到张洪的面前,他脚步的每一声,都像是在送张洪前往刑场的途中,缓慢而又折磨。
“张统领,你口口声声说没有出过门,但是我的人可是亲眼看到了啊,这你怎么解释?”宇文齐双手搭在张洪的肩膀上,阴恻恻地开口。
张洪面色不定,来回变换,他看到上官楼兰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盯着自己,连忙解释。
“圣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这一切都是宇文齐这个家伙编造出来的。”张洪大骂道,怒气冲冲地指着宇文齐,仿佛要上去跟他拼命一样。
“哎,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我说我的人亲眼看到了,那就自然是真的。”
“他现在就在门外,要不我们让他亲自来讲讲?”宇文齐眼神示意上官楼兰。
上官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