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放轻地脚步声响起,秦阮耳朵微动,房门被人打开,复又被关上地声音响起。
双眸紧闭的秦阮,密长睫毛微颤,她缓缓睁开在霍云艽面前未曾显露的慌乱双眸。
食色,性也,它出自于《孟子.告子上》。
大多人认为这话,是指男人好色,是天性。
其实不然,这句话也跟男女之事无关。
但很多人就是容易想歪了。
食,指的并不是吃,而是喜爱。
色,也不是好色,它所指的是美好的事物。
性,更不是说男女之事,而是人的天性。
三爷是在对她说,喜欢美好地事物,是人的天性。
四舍五入,这不就是在说喜欢她。
寂静的房间内,响起愉悦地笑声。
秦阮双眸弯起好看的月牙状,眉眼间含着无法掩藏的笑意。
三爷也是有够闷骚的,这家伙连说喜欢,都说得这么隐晦。
这要是遇到无法理解他口出名言的人,真以为他就是登徒浪子。
秦阮往下拉了拉被子,整理之前纠缠时敞开的衣领,转身闭目养神酝酿睡意。
……
下午四点,霍云艽处理完公司事物,轻轻推开休息室的房门。
刚睡醒坐起身,满脸迷茫的秦阮正揉眼睛,模样看着既娇憨又可爱。
霍云艽倚在门上,欣赏这一幕:“阮阮醒了,中午没吃饭饿不饿?”
秦阮放下手,朦胧目光泛起几分诱人魅惑,直直地盯着倚在门前身姿慵懒,俊美无双满身矜贵而优雅的男人。
她动作迟缓地摸了摸肚子,轻轻点头:“有一点饿。”
嗓音透着沙哑,就像是事后的那种,感性又挠人心肺的音调。
望着这样憨态的秦阮,霍云艽不由轻笑,走到她身边坐下。
他揉了揉秦阮的头发,对门外喊道:“霍川,把夫人的汤送进来。”
沉稳地脚步声响起,开着一条缝隙的休息室,再次被人推开。
霍川双手端着药膳汤走进来,将其放到床边的桌上。
他对坐在床上的秦阮垂首:“夫人现在喝吗?”
“嗯——”
慵懒地音调,似是带着钩子。
霍川本就微垂的头,似是加深了一个度。
他转身手脚利落的把保温桶内的药膳汤倒在碗里,回手就递给坐在一旁等待的三爷手中。
霍云艽握着汤勺,搅动碗中冒着热气的汤,对霍川说:“你下去吧。”
“是,三爷——”
霍川退离数步,这才转身离开休息室。
走出门外,他轻轻带上房门。
秦阮神志逐渐清醒,双眼渴望地盯着三爷手中的汤,她好像看到碗里的肉了。
这不由让本就饥饿的她,双眼中绽放出亮光。
霍云艽手中的汤勺,把肉盛起,凑近秦阮的嘴边。
“吃吧。”
秦阮笑着开口,把肉吃进嘴里。
肉质酥松,萦绕着一股诱人,想要把舌头吞了的美味。
在三爷的投喂下,一碗汤很快被秦阮消灭。
就在她还想要吃的时候,霍云艽放下碗,把秦阮从床上拉起来。
他对满脸怨念的秦阮温声道:“我们现在回家,刚好赶上饭点,药膳汤虽好也不能多喝。”
“行吧。”
秦阮收回放在药膳汤上,恋恋不舍的目光。
……
霍家。
晚饭后,秦阮心满意足地倒在大厅沙发上,无聊的刷着手机。
她看似双眼一直盯着手机,眼尾余光却时不时关注在坐在对面,用笔电处理公务的霍三爷。
小动作看似隐晦,实则早已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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