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者,怎么看都是赚的吧?”
陈元康亦是赞同刘益守的想法,此番偷袭,唯独萧绎做得出来。
“这么看来,那大概就是萧绎没什么好说了。斛律羡,你再派落雕队里面的斥候去石城看看,确认一下。萧绎干掉了萧续,不会再低调行事了。”
刘益守转过头对斛律羡说道。
三个聪明人一致认为的事情,还是可以“姑且认为”是这样的。
正在这时,毛喜从门外走进来,将手中书信交给刘益守说道:“湘东王萧绎的亲笔信,送信之人已经走了。属下刚刚就是去跟对方见面了。”
萧绎动作好快!
书房里刘益守、王伟、陈元康三人心中不约而同冒出这样的念头来,彼此间面面相觑。
唯独毛喜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刚才众人究竟讨论了些什么。
“那就看看这位志得意满的湘东王会说什么吧。”
刘益守感慨说道,几乎不需要再派人去石城确认,伏击萧续队伍的事情,绝对是萧绎派人做的,这次动手甚至算得上是处心积虑。
当然,刘益守估计,萧续之所以放心从石城出兵,攻打石硊戍,必然是因为萧绎有某种程度的许诺,彼此间是有“口头协议”的。
萧续不明白“协议就是用来被撕毁”这个道理,图样图森破也怨不得萧绎下手太狠。而萧绎这样不注重政治信誉,短期看或许得利,但从长远来说,其败亡也不过迟早而已。
说白了,此人格局太小,只在乎眼前苟且之利,成不了大事。
把信摊开放在桌案上,刘益守等人一同观看。
在信中,萧绎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伏击萧续的事情以展示自己实力强劲,如今萧续已经败退江州,再也无力夺嫡。而萧纲在建康人心丧尽,如今穷途末路。石硊戍之胜,不过回光返照而已。
萧纶兵微将寡,且名声臭不可闻,还与你刘驸马有仇,已经是冢中枯骨。
唯有我萧绎手握雄兵,率军勤王讨逆。刘驸马既然是“自家人”,何不跟我一起出兵,南北夹击建康,待入建康后,我为帝王,你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不美哉?
“为什么我觉得这家伙好像已经进了建康一样啊。”
看完信,王伟喃喃自语的说道。这不是他一个人的独有感受,事实上,刘益守和陈元康也这么觉得。
湘东王萧绎的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吧?不过是殴打了“友军”一番,还让萧续给逃走了,你踏马得意个什么劲啊!
“面对西魏你唯唯诺诺,面对兄弟就重拳出击,这独眼龙真不是个东西!”
刘益守忍不住吐槽道。
“西魏?”
王伟疑惑问道,他从来没听过这个词。
“不要在意那些有的没的。”
知道说漏嘴了,刘益守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摆摆手,看着王伟和陈元康二人问道:“萧绎既然这么问了,要怎么回话呢?”
这件事肯定是不能装聋作哑的,毕竟,刘益守迟早要把萧统后人这张牌打出来,现在怎么能跟萧绎同流合污呢?
“依在下之见,我们不但不能装聋作哑,而且还要将这封信公开,然后也大张旗鼓的回复萧绎,让天下人都知道我们的态度。”
陈元康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话十分在理,刘益守微微点头说道:“那必须得把嘲讽拉满了,狠狠扇一下那位不忠不义的湘东王耳光,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萧欢这张牌可以先不打出来,但是必须要提前跟萧绎做切割,划清界限。毕竟,以后可是要把杀兄弑父的脏水泼萧绎身上的。既然萧绎是“坏人”,那痛斥他的自然就是“好人”了。
“交给你了。”
刘益守拍了拍王伟的肩膀说道。
“好嘞主公,论骂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