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旗子这种事情,还是算了吧,虽然有些话很想说。
……
冬天天黑很早,四匹马并排宽的“土路”两旁,都是河道的支流。月光照在水上,有一种难以描述的皎洁与神秘。
一支全部都是步卒的队伍,缓缓在这条路上行军,领头之人,正是宇文洛生和宇文泰。
刘益守和于谨,到底还是小瞧了宇文洛生。在这样的地形上跑马,死都不知道会怎么死。宇文洛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在什么地方要用什么样的兵。
当然,失去了马匹,也就失去了机动性。他们偶尔能看到身旁的河道阴影处,如同幽灵一样的小舟在穿梭,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在芦苇丛里。
“三哥,前面就是他们的据点了,我们现在动手么?”
宇文泰沉声问道,此时大军已经停下了脚步。
“先等等再说。”
宇文洛生看到前面的敌军据点,依稀亮着火光,心里说不出来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