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既然是有用的货物,元雍自然不许其他人偷吃。
所以当他问你是不是处子的时候,我感觉他动了杀意,而他本身却不是个在乎女人贞洁的人,所以我很早就开始怀疑你了。”
刘益守的语气很温和,却是让徐月华一阵阵的背脊发凉。
其实她早该想到的。
看刘益守在尔朱荣军中简直如鱼得水,就知道此人脑瓜非比寻常。
那不是高阳王这点道行可以比拟的。
“所以阿郎是要处置妾身,还是要送妾身走?”
徐月华满嘴苦涩的问道。
她一直是鸵鸟心态,认为只要高阳王不找她办事,她就可以一直躲着,最后谁也不知道她是高阳王特意放出来的。
只要我闭上眼睛,那天就一直是黑的。徐月华很多时候都是这么认为的。
至于为什么高阳王要放她在刘益守身边,其实不是为了刘益守,而是为了小叶子身后的那个人。
也就是小叶子的父亲。
“唉!”
长叹一声,刘益守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将挂在墙上的那柄“尚方宝剑”递给了徐月华看。
“尔朱荣给的,我拿着它去洛阳,上斩昏君,下斩谗臣。你想我用它斩了元雍的狗头么?如果他以前欺负过你,我就用这把剑斩了他。”
刘益守漫不经心的问道,那语气像是要杀一条狗。
嗯?
这情节好像有点不对路啊。
徐月华先是一愣,随即狂喜!
很快,她又想起高阳王元雍其实对自己还不错,虽然这个人并不是什么好人。
“阿郎只管去做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妾身对高阳王…没什么仇恨,当然,也不会为他说情。
他毕竟还是有恩于我,我不能恩将仇报。”
她始终都没法昧着良心要元雍去死。哪怕对方一死,就再也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和所谓任务了,除了刘益守外。
“嗯,我知道了。”
刘益守淡然点头,将那把佩剑重新挂在墙上。他从刚才开始到现在,行为举止十分怪异,跟以往大不相同。
“闲话说完,下面可以来谈谈正事了。”
刘益守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徐月华瞬间坐直,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刘益守却冷不丁将桌案上的油灯吹灭,坐到床边,对徐月华道:“过来帮我捏下肩膀吧,那里有点僵硬。”
很多时候,男女之间有趣的事,彼此间有默契。即使不说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徐月华心脏狂跳,小心翼翼走了过去,手脚都是发抖的,身子更是软得像面条一样。
“不是要我揉肩膀么…嗯,干嘛对我动手动脚的呀。”
徐月华欲拒还迎的说了最后一句话,大脑就已经宕机,之后说什么做什么都由不得脑子,完全是身体的下意识反应了。
一切都很突然,但那种感觉美妙极了!
狭小的石屋内奏响起欢乐的乐曲,此起彼伏,如痴如醉。
……
宽阔的官道上,元子攸坐在特制的犊车内,摇摇晃晃的朝着洛阳方向而去。他脑子晕晕乎乎的,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成为天子,又有些担忧,感觉似乎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这犊车共有十六头牛来拉,远远看去,颇为壮观。
队伍的最前面,刘益守打了个哈欠,还有点犯困。
昨晚跟徐月华玩得太嗨了,根本没节制。一直到玩得不能动了,两人才抱在一起沉沉睡去,以至于刘益守今日出发,险些迟到。
徐月华现在都还在床上躺着呢。
特么的,跳舞出身的人,那腰真是软得跟水蛇一样,可以扭转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更别提徐月华在高阳王府里见识过不少“绝技”,两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