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但被迅速平静下来的张丽华给拦住了。
“婵儿,不着急,其实这长孙无忌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自古文人相轻。我也是落了俗套,用自己的眼光去看现在的年轻人,自然都是入不了眼,或许若干年后,他们之间也有大家出现也不一定。”
毕竟是多吃了几十年的咸盐,张丽华还是考虑的更加多一些。她不会因为这种闲气,让女帝和长孙家结仇,给女帝的统治惹麻烦。
当然,长孙无忌那句要她拿出更好的诗词的话,她也是听进了心里。是啊,诗会、诗会,自己要是没有诗词拿得出手,怎么做这个拥有一票否决资格的神秘评审?
长孙无忌说的也有他自己的道理。
可是,自己哪有拿得出手的中秋诗词啊?张丽华的眼神不由得向自己的女儿、女婿看了过去。那意思就是在求助。
女帝本就不擅长诗词,见到自己母亲的这种神态,也拉了李睿一下,小声问:“如何?”
“岳母不用太过在意,这诗词一道,本就是小道,既不能安邦治国也不能抵御外辱,我一向不喜。”
“哎,其实也不能怪你,你在诗词一道上和我也是半斤八两而已。现在我要调动一些人过来,反而落了下乘。还是看母亲您自己的了,实在不行也就罢了,看谁敢多嘴?”
女帝倒是出言帮李睿圆了一句,然后霸气十足的来了一句。
倒是张丽华回过头来安慰自己的女儿:
“睿儿说的也对,诗词总是小道,不然陈后主如此精通诗词,也不过落了个国破家亡的下场。算了,我也不做意气之争了。只是今天有点扫兴罢了。”
看着两母女眼神逐渐黯淡下去,李睿暗暗一咬牙,对天祈祷,这真不是我要文抄,实在是形式所迫,不得已而为之,请苏轼他老人家多多担待。
“不过,既然岳母和婵儿都认为有这个必要,小婿也就不怕献丑了。”李睿话锋一转,又拉了回来。
“只是小婿写诗词有个臭毛病,叫做无酒不成诗词。刚才在三楼倒是喝了不少,可是看到两位后这精神一震,这酒却是醒了。要是婵儿给夫君来几壶好酒,说不定我也能有点好诗词。”
从李睿最近一年的行为来看,女帝知道他是一个谨慎之人,既然如此说,那就是有一定的把握,说不定都已经打好腹稿了。这找自己要酒喝,估计就是他惯常使用的掩人耳目的手法。
要是写出好诗句,他可以推说是喝醉后的作品,酒醒后不认账,借此掩饰他过人的才华。想必他以前也常用此招,不然怎从未听说李睿有诗词流传而出?
女帝心里在琢磨,你要藏拙,我定然不能让你如意。这一年你躲在黑山庄逍遥快活,让我一个人担负嫁给了一个软饭王的名头。要是真的一个废物,我杨家养起来也没什么。
可是从黑山庄不断传来的情报分析,女帝就知道,除了暴露出来的曲辕犁和精盐以外,还有好多宝贝都被李睿藏着掖着。
别的不说,就是那个小站练兵的训练纲要,被自己的父皇看后都惊为天人,一直都在自己面前夸赞李睿,说着小子,天生就应该是上阵杀敌的将军。
所以,综合各种因素,女帝认定,任凭这李睿在生活中如何百般自污,毫不在意顶着一个软饭王的名头,实际上却是不世出的大才。
现在,只要这李睿今天写的诗句勉强能看得过去,女帝就会安排人给李睿扬名天下。
她要争口气,免得自己老是被两个哥哥、嫂子等宗亲贵族们,冷嘲热讽的说自己的丈夫是个废物。
且不说,女帝复杂的心思,只听女帝很爽快的说:
“好,只要你能出手,好酒管够。”
说罢,女帝对着周围的虚空说了声:
“吩咐下去,取最好的酒来。”
李睿和张丽华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