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裘琮一起吃,且给秋月分了个鸡腿。
……
早上没锻炼,夜里苏凉在院中练剑。
三遍后,裘琮出手跟她对打。
南宫倩喝了药早早睡了,因为苏凉往她的新药里面加了安神助眠的成分。多睡觉,少胡思乱想,对她没坏处。
秋月还没睡着,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出熊熊烈火,不觉出了一身冷汗。若非今日苏凉及时救下她,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打了几十个回合后,裘琮收剑,苏凉舒了一口气,“多谢师父。”自己练跟有对抗还是很不一样的,后者能让她及时发现不足,且学到更多应变招式。
而后苏凉说想跟裘琮谈谈。
两人在院中相对而坐,苏凉把木剑横着放在桌上,“关于今日秋月被烧伤的事,不全是意外。”
裘琮眸光微眯,就听苏凉接着说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天没在南宫倩和秋月面前表现出她知道什么,直到现在才说,是避免那对主仆发现事情败露,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我本来并未怀疑什么,但我送秋月回房,只说她烧伤了,您的外孙女就说她把手烧伤了该怎么办。”苏凉面色平静地说,“且今日秋月见了我很心虚,哪怕我只是帮她打水,教她烧火,她都像是受到了惊吓。师父若是觉得我想多了,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你为何觉得是倩儿故意让秋月烧伤,那对她有什么好处?”裘琮冷声问。
苏凉摇头,“并不是因为我先揣测南宫倩对我有恶意才做此猜测,而是因为我今日所见所闻的事情不对劲。但倘若我没猜错,要说对南宫倩有什么好处,那就是秋月受伤后,我就得贴身伺候,当她的丫鬟。”
昨日第一顿饭,南宫倩就说苏凉做的粥让她反胃,派秋月找到裘琮,要点菜让苏凉重新做,很不客气,完全是把她当厨娘看的。而裘琮又想起,昨天半夜秋月突然说要去烧水,见他出来,也像是受到了惊吓……
“我并非挑拨离间,因为说的都是实话,师父跟南宫倩的血缘亲情也不是能离间得了的。我只是想告诉师父,如果南宫倩这么恨我,哪怕我在救她,她都非要践踏我的尊严才能获得快乐的话,让我跟她同住一个屋檐下,她永远都好不了。”苏凉作为大夫,向来讨厌不知好歹的病人。南宫倩再这么作下去,她好不了,苏凉不只是被膈应,关键是很难脱身。这就是个恶性循环。
当下苏凉并不想让南宫倩死,或让她受折磨,或激怒她羞辱她。苏凉只是想离开,若条件是把南宫倩治好,她愿意暂时撇开先前的仇怨,尽力去做。因为跟她回家这件事相比,南宫倩是死是活是好是坏一点儿都不重要!
“你说这些,若我信了,你就会提出要走。”裘琮眯眼看着苏凉。
苏凉揉了揉额头站起身来,“师父,我只是就事论事,希望把话说明白,更希望您老明白,我跟南宫倩的矛盾解决不了,我不会有事,是她有事。若不能让我走,那就请师父想别的办法解决。总之如今这样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话落苏凉便转身回房去了。她还真没奢望说出白天的事就能脱身,但她若不说,有些事只会没完没了。
裘琮静静地坐了许久后,起身回房,很快又出来,进了南宫倩的房间。
秋月听见脚步声,身子一缩,躺着大气都不敢出。
裘琮绕开秋月,到床边坐下,也没说话,只静静看着沉睡的南宫倩。
……
苏凉洗漱后临睡前又把竹笋放在了床边,看着它明显缩水的体型,轻叹一声,“小神你怎么老得这么快?看来大神只能吃你的朋友了。”
话音刚落,隔壁传来裘琮明显有些惊慌的声音,“苏凉!快过来!”
苏凉愣了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