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歌姬停下来。虽然他的遗愿大概是让自己歌曲得到传颂,但我相信就和你之前说刷虚假播放量不会让他开心一样,这样的情形想必也不是他想要的吧?
毕竟,让歌姬诞生的是那个男人的爱,并非不甘和怨恨。”
不知道是哪句话还是哪个词语刺激到了陈凡,趴在地上再三犹豫后,陈凡最终还是长叹一声:“哈——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魏叔。办法总是有的,我可以挪过去之后,只看狙击镜里面的情景,这样就不会意识到高低差问题。但是这么做的话,就需要魏叔你先把狙击枪大致瞄准好方位,不然我调整花的时间就太多了。”
一听这话,魏延午马上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蹬蹬瞪小跑过去把狙击枪摆正位置后,又蹬蹬瞪小跑过来把陈凡拖到指定的位置上,让他不用注视远方就可以通过狙击镜瞄准好歌姬。
死死闭着另一只眼睛避免自己认识到现在所处位置的高低差,陈凡迅速在魏延午的辅助下瞄准到高声歌唱的歌姬额心,没有吴秀那么强大视力的他反复调整瞄准的定点,确认万无一失后才准备扣下扳机。
而就在陈凡手指微动的瞬间,石化般的感觉同样从指尖开始蔓延,让陈凡立刻触电般抬起双手,伸出食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自己的耳道中,硬生生捅破了双耳的耳膜。
钻心的疼痛和魏延午无声的呐喊交错下,陈凡迅速提起位置没大变化的狙击枪,刚把眼睛贴到瞄准镜上准备扣动扳机,熟悉的感觉再次从指尖袭来,迫使陈凡不得不再次松开手。
淦!
骂了一句自己都不知道说没说出口的话,陈凡无奈地从口袋中掏出临出音乐制作人屋子时拿走的便利签和黑笔,刷刷写了几行字后,将纸面展示给了因为陈凡自戳双耳不停磨牙的魏延午。
看着纸上“骨传导,影响小了很多但无法激发”这几行字后,魏延午双眉随之深深皱起,而后掏出望远镜看向了远方的广场。
此时,已经有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因为体力不支而倒地,之前因为各种缘故受伤的部分人群也因为失血过多或者实在撑不下去而倒了一地。
面对从望远镜里观察到的惨烈景象,魏延午再次磨了磨牙,眉头紧锁深思片刻后,先是拿出来对讲机准备询问对面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对讲机又罢工了。
扭头看向陈凡,却发现他正拿着吴秀的对讲机无奈摇头,魏延午只得放弃了和管理局沟通的念头,又拿起望远镜观察了一番后,深深叹了口气:“哈——罢了。反正烂命一条,什么时候死不是个死?况且真死了,老光头给那丫头的抚恤金肯定少不了。”
说着只有自己一个人才能听到的悲观话语,魏延午随即蹲下身,拿过陈凡的便利签在上面写了一行字:“我有办法能让你摆脱影响,你蹲下去一直尝试扣扳机,一旦发现能够扣下去了,什么也别管只记得无害化歌姬就行!”
迅速阅读完便利签上的内容,陈凡疑惑不解地瞅了瞅魏延午,却只得到了他的点头回复。
沉思片刻,陈凡决定相信魏延午的话,低头把眼睛抵上狙击枪瞄准镜,第三地瞄准好歌姬后,手指扣在扳机上用力往下压去,在达到了会被石化的弯度后便静止下来,等待着魏延午所说的办法。
看着陈凡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自己出手抵消歌姬的影响,魏延午站起身来,双手先是平举在胸前,随后左手向后与肩平行,手肘微微弯起,右手则是各个手指以不同程度曲起,脑袋更是向左偏下,俨然一副手握小提琴的架势。
陈凡看不见的是,此时的魏延午与之前自己印象中邋里邋遢的大叔形象大相径庭,全身上下散发着优雅庄重的音乐家之姿,若是能够把络腮胡刮去,头发再好好打理一下的话,身上略带忧郁的气质想必吸引万千少女不在话下。
可惜,现在的天台山只有昏迷不醒的吴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