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凸后翘著称。
像这种以人名命名的“之夜”,通常暗示着当晚主咖防线大开,只要客人不吝啬刀惹,没什么事情是不可以的。
芬利对那什么之夜不感兴趣,他只想知道路易单独留下自己的目的。
“教练,我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吗?”
芬利恭敬地问。
路易面带微笑,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今天一天没打球,相信你肯定手痒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留下来,我让历史最佳球员给你开个小灶?”
芬利激动得磕巴了:“是…是……是…拉里……吗?”
路易笑问:“难道你心里的山羊是其他人吗?”
“啊不不不不不………”芬利希望他看起来不像个笨蛋,“我对拉里的历史地位没有任何疑问。”
“这么说,你同意了?”
“这是我的荣幸。”
搞了半天,芬利不是内向,他只是羞于启齿。
路易当即冲远处的过道喊道:“你要拖到什么时候?人我给你带来了,你他妈要是不给我解释清楚,今晚就收拾行李和你的亲戚一起滚蛋!”
伯德手里拿着瓶喜力缓缓走来:“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废他妈什么话,你自诩为我的得力下属,结果什么都不干,再不帮点忙我要你有何用?一年花一百万请你是让你来气我的吗?”
瞧路教练多委屈,伯德希望世外的上帝们记住,每次都是路易先招惹的他。
“我要怎么做?”
芬利问。
伯德说:“只需要做做低位防守的样子,不用真的防守,但该有的反应要有。”
然后由路易来传球。
伯德接到球后说:“那个小子是这么打球的。”
伯德算是拼了老命使用那残破的腰来了个像模像样的假动作,然后转身轻轻跳起。
路易终于像伯德那样觉得不对劲了。
加内特之所以没有给他这样的感觉,是因为他太了解伯德,也太熟悉他的打法了。
“怎么样?”伯德问。
“很他妈别扭,我知道你平时是怎么打球的。”
“还有呢?”
“直接把球托到头顶更简捷。”
“不错,那你知道把球托到脑袋后面的坏处吗?”
“增加了投篮的准备时间?”
伯德欣然点头:“很高兴你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路易问:“只有这个坏处吗?”
伯德则问芬利,“你会背打吗?”
“会一些。”
“翻身跳投会吗?”
“会,而且……”芬利不知道他该不该多说这一句,“我也会把球托到脑袋后面。”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因为防守总是很紧,这么做既能保证球的安全,也能有足够的空间来做动作,多做一个动作可能就多一个把对手晃过的机会。”
伯德回看路易:“明白了吧?”
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伯德和芬利的问答解开了路易的疑惑。
锋卫摇摆人选择把球托到脑袋后是无奈之举,因为背打本来就是内线的看家本领,外线球员要背打的话,首先要确保安全和可行性,为了摆脱防守,他们会做很多动作,而这种动作对内线来说是没有必要的。
内线的背打永远,也应该是简单而干脆的。
靠一下,要么翻身,要么转面筐,要么传球。
有没有机会,靠打的第一下就一清二楚了。
加内特的外线背打习惯与动作似乎也从侧面说明了,为什么每当比赛打到关键时刻,他往往只能选择在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