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感慨傻柱的命运多舛吗?想要教训和四合院的禽兽。
改变傻柱的命运。
谁知道一不留神成了他的邻居。
现在回头再看,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傻柱根本就是一个是非不分的混蛋吗?
哪有什么憨厚老实。
......
望着那离去的背影。
陷入沉思。
屋外。
正在吃着棒子面的三大爷,看着傻柱竟然成徐冬青的屋内借了一条鱼,还有大闸蟹,露出羡慕的表情。
“这徐冬青就不是一个东西,能接济一下傻柱,为何要和我们斤斤计较呢?”气不过的三大妈直接咒骂一句。
哼!
“娘,你说的真对。”阎解成巴不得落井下石呢?对于徐冬青更是憎恶,他的命根子就是因为徐冬青家的甲鱼给咬掉的。
那还说什么?
这可是血海深仇啊。
“少说两句吧。”
阎埠贵相对来说还是非常的自责,贪小利,忘大恩,将徐冬青给得罪的死死的,明明可以当和睦相处的邻居。
因为他们家的贪婪,还想要揭发徐冬青的所作所为,导致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那阎解放之所以还能在轧钢厂上班。
也是徐冬青手下留情。
若是在动用一些关系,那他们家可真的是雪上加霜,对于阎解放不惹徐冬青的做法,他还是非常的赞同的。
“老头子,你怎么了?”
三大妈有些不理解,难道徐冬青还害的他们家不惨澹吗?怎么还向着那徐冬青说话,不科学啊。
“以后少惹徐冬青,关起门来过我们的日子,若是被人家听到了,那更加的难堪。”阎埠贵咽了咽窝窝头。
吃的有些难受。
阎解成不以为意,反正现在已经成为这样了,难道还能有更差的结果吗?
中院。
傻柱将黄花鱼和大闸蟹放在桉板上的时候,那姑娘的双眼冒着光。
“柱子哥,你这东西是从哪里拿来的啊。”马尔花走到厨房,也是一个乡下来的姑娘,手里面的活计也不生疏。
直接动起手来。
挂着鱼鳞。
一边和傻柱闲聊,一边打探着一些消息。
“后院的徐冬青,那就是一个傻子,对我另眼相看。”傻柱自视甚高的说着,这货可是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
也就是徐冬青在厨房做着饭菜呢?
若不然。
早就给这货两巴掌了。
看你可怜,生活不容易,给你一点甜头吃,反手就给徐冬青按上大傻帽的称号,还有没有半点的礼义廉耻。
咳咳~
屋内的浓烟比较大。
密闭的厨房,油烟一时之间散不开,那马尔花额头上流出热汗,将刮好的鱼鳞的黄花鱼,放在桉板上。
“柱子哥,你这样说人家不好吧,那人家以后还会帮你吗?”马尔花提醒道。
“放心,会的。”
傻柱自信的拍着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