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破罐子破摔了。”徐冬青有些不理解,这阎老抠也不管管。
“可能吧,今天中午的时候,和三大爷动手了。”秦淮茹也是一脸的唏嘘,以前的时候,最让阎埠贵自豪的就是书香门第。
可干的事情。
还不如土匪强盗呢?
“进去吧。”
徐冬青走到中院,透过窗户看着阎埠贵家里,昏暗的灯光下,一家人还有这个事情在吃饭。
正是不知死活啊。
啪~
徐冬青一脚直接踹开阎埠贵的家门。
“冬青,你来了。”阎埠贵老脸一红,从刚才的动作,他也知道是秦淮茹那个小妮子告的黑状。
这娘们不是也看电视了。
“三大爷,我需要一个解释啊。”
徐冬青看着还在继续吃饭的阎解成这真的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还有脸面在这里吃饭。
“这不是大家想要看电视吗?也就你家有,就端出来大家一起看来。”阎埠贵连忙狡辩道。
呵呵·
“三大爷,我是不是还需要带大家伙谢谢您啊。”徐冬青讥讽道。
“那到不用。”
阎解成直接一个起身,注视着徐冬青。一脸的横肉,还有芹菜叶子留在嘴角上。
“好啊。”
徐冬青走到跟前,看着边上的小马扎,一个拎起,砸在阎解成的后背上。
啊!
一声痛苦的哀嚎。
阎解成蜷缩的身体,跪倒在地上。
“这是给你的一个教训,别拿我的电视做人情,你们还不够格。”徐冬青拍拍手,朝着屋外走去。
“你怎么还打人呢?”阎埠贵有些颤颤巍巍,不满的看着徐冬青道。
“三大爷,不告而取,是为贼子。怎么还要和我论道一下,让王所长过来,将他给带走。”徐冬青不满道。
“你....走吧。”
阎埠贵也是理亏。不敢吱声,至于阎解成,被三大妈给搀扶起来,怒斥道:“不让你做,你非要逞能。现在挨打了吧。”
“这....我怎么知道徐冬青不讲武德啊。”阎解成捂着老腰道。
“以后不要再做这事情了。”
阎埠贵也是有些后怕,这幸亏也就是针对阎解成一个人,若是都挨打了,也没有人同情他们家。
“老头子,和一大爷商量一下,怎么能让徐冬青这样的嚣张呢?”三大妈不满道。
“他....。”
阎埠贵嗤之以鼻。
“他都自身难保,你看看现在的四合院又有几个人支持他。”阎埠贵唏嘘道。
“这人不管怎么说也是四合院的一大爷,难道就因为我们家老二做错了一点事情,就要挨打啊。”
三大妈有些心疼道。
“你啊。妇人之仁。”
阎埠贵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小酒,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落日的余晖,照耀在四合院的屋顶上。
一片金灿灿的屋顶。
“那徐冬青根本就不在乎四合院的每个人,哪怕是决绝又如何?人家吃喝不愁,同时还是轧钢厂的副主任。多少人巴结都赶不上,我们还想要在他的身上吸血,你觉得可能吗?”阎埠贵反问道。
“这不正说明他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吗?”三大妈不满道。
“然后呢?”
“然后.....。”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在这里和我玩什么聊斋,大家都是一丘之貉,那就别在这里套近乎,没有任何的作用。
“爹,难道我的打白挨了。”阎解成有些不满道。就没有看见过这样怕事的老头子,招呼人和他打就行了。
怕个球。
“你....除了满脑子的打架之外,还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