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安仔细想了下,才回答:“我感觉泽总比以往要轻松, 他今天穿得很休闲, 也不像往常那样风风火火, 几次看到他都是面带微笑,状态很平静。”
一听这形容,温良就明白了过来, 心中暗道:“那就是有点紧张。”
“也是让我先不要着急插手的意思。”
念头一转,温良有了决定:“去太古汇对付个午饭,顺便你也逛逛, 刷我的卡。”
宛安听得怔了下,然后才硬着头皮说:“我……我有钱,可不可以不用你的卡。”
“嗯?”
“你给的太多了,我怕时间太短。”
“嗯?”
“五一节我偶然碰到过你跟你未婚妻,按照您的年龄算,她应该顶多下学期大三,最少还得两年你们才会结婚吧,我想能再当两年秘书。”
“别想太多,做出了选择,先顺其自然吧。”
“?”
“意思就是,随着你见过的天地越来越大,你可能很快会觉得现在选择错误,会重新做出选择。”
“哦。”
宛安似懂非懂。
她就是个想要潜老板的秘书,还想当鸵鸟,哪想过那么多。
…………
午后一点多,温良才朝宛安要了电话。
事实上,现在温良随身携带的那部手机的号码只有家里人、李泽他们少数人知道。
早前使用的那张电话卡并没有注销,放在了另一部手机上,由宛安随身携带。
对外宣称是私人电话。
此外还有一部工作手机,由立夏携带。
没有能真正随时随地联系到温良的方式,比如之前去考试他自己携带的那部手机也关机了,谁也联系不到。
反正是典型的老板作风。
所谓的私人电话也是跟着宛安走,无非是宛安不会代接这个手机的所有来电,只会记录然后告诉温良有哪些电话漏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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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刘迟平的那通电话也是先经过宛安才转过来的。
宛安递给了温良一部手机,简单说了今天有过哪些重要电话。
温良也翻了翻通话记录,果然有看到刘迟平来电三次。
此外还有几个多次重复呼叫的陌生电话。
随后,温良先拨通了刘迟平的电话,那边很快接通。
一开口温良就道了歉:“刘总刘总,不好意思,上午考试,手机没带在身上。”
刘迟平:“……”
要不是老子是个成熟的商人,高低给你整两句。
以为我不知道上午场的考试都结束两个多小时了?!
想归想,刘迟平面上笑呵呵的应付:“温总客气,考试还顺利吧。”
“托福,应该还不错。”温良应了声,然后主动挑起正事,“刘总找我是有关于网络公知和行业健康发展的事情吧?”
不等刘迟平张口,温良又说:“我现在还没去公司,最详细的情况肯定不如我们泽总知道得多,刘总有什么想法可以直说,没有没办法解决的事情。”
那边厢刘迟平念头急转:“温总爽快人,确实跟这个事情有点关系,我们和一些同行都觉得这次动静是不是太大了点,竞争是竞争,也不用扩大化吧。”
温良做了个沉吟态,然后才说:“我是这么想的,有些事情不是我们不做就不会发生,比如据我所知贵司那边很早就有团队进驻办公了。”
“而且我个人认为这是个好事情,根本上利于行业发展,有时候有个模糊规则也比毫无规则要轻松,人生在世,谁又不是戴着镣铐跳舞。”
刘迟平对温良这样的态度有预料。
他也知道这事情该一分为二甚至一分为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