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郑凤炽?”李泰听到马周的话语,马上反应过来。
马周点点头。
说实话虽然马周自己余钱也就只够喝几壶美酒,但还真看不起郑凤炽这样的长安首富。
因为对任何官员来说,所谓商人都不过只是待宰的猪而已。
“换个地方!”李泰道,“他有本事就把整个平康坊的空置土地都给买了!”
“这不太好吧,怎么说我们手上的五千金,都是别人送过来的钱!”马周犹豫道。
说实话,马周真不觉得李泰的羽绒服值多少钱。
不过只是借助羽绒服让这个理由割长安富豪一刀,让他们出出血而已。
某种程度上来说,郑凤炽的五千金买得就是钱权交易。
对这样的钱,马周知道这笔钱是用来缓解城外的流民,更是为了缓和长安城冬日的寒冷,所以马周用得是心安理得,但即使如此马周也不否认这是钱权交易。
郑凤炽要得是成为越王的白手套,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用出五千金的巨款。
李泰现在直接不见郑凤炽,这反而有些违背了某些潜规则了。
“郑凤炽做得是绢丝生意,拥有遍布整个长安的商业渠道。
羽绒服一年代理权在他手中,垄断了整个长安市场,可谓是聚宝盆。
这冬天能赚取万金都是少的,我与他之间纯粹只是经济往来,你不用把事情搞复杂了!”
李泰真心觉得要不是自己急用钱,这羽绒服都未必会直接套现。
马周在赚钱上到底不如李泰,对李泰所说的这羽绒服,真这么赚钱到底是表示怀疑。
但李泰都这么的说了,马周也知道李泰不想见郑凤炽,回去之后便对郑凤炽道:
“越王说了,他这羽绒服一年代理权,足够你赚取万金有余,你可不要再贪得无厌!”
郑凤炽是一个接近五十的白发中年,此刻对马周恭敬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在门口,郑凤炽儿子郑鸣商马上迎上来,看着郑凤炽难看的脸色,不由道,
“父亲,我们都付了五千金了,难道越王还是不肯见我们一面吗?!”
“回去!”郑凤炽道,“把羽绒服以五贯价格,在所有店铺铺开来!”
“我们向来直接卖布匹的,哪里有直接卖衣服的!”郑鸣商不由对郑凤炽说道。
郑凤炽听到郑鸣商的话倒也点头,但还是说道:“既然他认为这羽绒服能够赚取万金,那我便要看看这羽绒服是不是能卖万金!”
“若卖不出来,看那越王还会不会装清高,大人英明!”郑鸣商听到郑凤炽的话暂道。
“是啊,怕就怕,这羽绒服,还真能让我卖出万金之价!”
郑凤炽心中不由苦笑,自己身为长安首富,居然还有怕东西卖得太赚钱的时候。
郑凤炽不由摇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泰听说才八岁,怎么可能会这么精通商道。
事实上,随着秋末到来,一阵秋雨一阵凉,等温度低到十度以下,这直接制作成成衣的羽绒服,别说五贯,就算是二十贯也都一衣难求。
至于想要自己制作,郑凤制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得仿制。
表面布料从丝绸到绢布都可以,但区域格子里不断填充的羽绒,以自己也弄不出来。
郑凤炽能够猜到这东西用得是鸭绒,但就算知道,自己能够获得吗?
李泰建立的免费屠宰的鸭禽店,一直无限量的收购羽毛与内脏,就更不要说整个长安能养殖超过一万以上的鸭子的地方,一个是朝廷的典牧署,一个就是越王府。
如果只是贿赂典牧署买点鸭子倒是好说,但就算典牧署也不敢跟李泰抢市场啊。
甚至就算弄来了鸭子养殖起来,拔毛时脱脂怎么脱,去味怎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