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了。
阮松灵却不在意,“只要敏儿觉得快活那就去做,这有什么?你要做的只有一点,护着她就行。”
梁禹竣捏了捏茶杯,“行吧,你愿意怎么教,你就怎么教。”
每次一说,她就是这种态度,他也懒得管了。
阮松灵瞥了他一眼,“我刚才说的,你赶快去办吧。”
梁禹竣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时卿落对我还有用,我暂时不会动她。”
见她脸色不好看,他又安抚,“等将来成了大事,你和敏儿要怎么样都行。”
阮松灵冷冷地看着他,“等到那个时候,敏儿都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
她又道:“你不管我管,我明天就亲自去河阳县,会会那个时卿落。”
梁禹竣听到这话,脸色变了变,更是突然阴沉下来,“敢情说了半天,你在这里等着我呢。”
他冷着脸讽刺,“去河阳县会时卿落是假,去见梁禹霖才是真吧。”
“我收到消息,他从京城来,再过十天半月就能到河阳县了。”
阮松灵愣了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梁禹竣冷哼,“你说我是什么意思?这些年来,你敢说你心里没有记挂着梁禹霖?”
“你让人一直打听梁禹霖的消息,有什么就传给你,你当我不知道?”
阮松灵脸色变了变,接着又理直气壮起来,“我就打听他,怎么了?”
“当年如果不是你,我嫁的人就是他了。”
她是家中的嫡女,可父亲却宠妻灭妾,她和娘亲的日子过的艰难。
有一段时间,更甚至她们母女还被送去了庄子上自生自灭。
家里根本不管她们母女,她们吃饭洗衣服全都要自己干。
有一天她太累,在河边洗衣服,一脱力衣服就被水冲走了。
那是她们母女仅有的衣服,所以她很着急。
看她河水很冰凉,她又不敢下去,于是站在河边很焦急。
正巧被附近钓鱼的人看到。
一名温雅俊逸的男子出现在面前,让侍卫将她的衣服从河里捞了起来。
还对她很温和的安抚了几句,那是她听过最温柔好听的声音。
又有一次,她外出去买东西,遇到了几个地痞调戏,又正巧遇到了他经过,让人帮了她的忙。
接着她才知道,原来那是皇帝的小儿子羿王,他的身体不是很好,到了冬天就会在附近的温泉庄子居住。
从哪以后她总忍不住想起他,渐渐地动了心,他就是她的心上人。
后来她有次碰巧遇到了躲避杀手的锦王,然后帮了他一把。
谁知道就被他缠上了,得知他的身份后,她就利用他施压,让父亲亲自来接她们母女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