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长久以来的所作所为大伙有目共睹,当然我并非完全认同他们所有的举措,但总体而言他们给我的感觉是真心在为世人谋福利,甚至做的比我们教会长久以来做的还要多,反观我们呢?穆勒你应该也很清楚,后期教会都已经腐化堕落成什么样了?这么说或许对许多死者有些冒犯,但我一直觉得教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未尝不是上苍的惩罚。”
“所以安迪你打算叛变?”穆勒小声说道。
安迪显得很淡然,仿佛在谈论一件十分平常的事:“不是叛变,而是避免教会余部与霍格沃王国走向毁灭,穆勒你应该也看出来了韩他们如今已经偏执的近乎疯狂了,在跟着他们走下去只有死路一条,而那样对于教会,对于正道没有任何助益,所以我们如今只有自行想办法阻止他们。”
“混蛋!”穆勒听到这里不禁一声断喝,接着便抽出了腰间的佩刀顶住了安迪的咽喉。
“我怎么没早看出来安迪你居然是这样一个可恶的叛徒,我如今就代表上苍,代表教会处决了你!”穆勒厉声喝道。
安迪起初也有些吃惊,似乎没料到穆勒会那么做,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冷笑道:“看来是我看错了人,我原本以为穆勒你能够理解我的想法,没想到你跟其他人一样无药可救,无所谓了,谁让我看走眼了呢?你要怎么处置随便你,不过你也不用得意的太早,或许很快我们就会在那个世界见面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穆勒问道。
安迪一笑:“你以为我今晚来找你都是自己的意思吗?错了,其实是韩已经对你起了疑心,故此让我刻意接近你打探你真实的心意,即便你把我杀了,韩迟早也会对付你,到时我们不是就能在那边相会了?”
穆勒闻听顿时一惊,其实这种事他也有所预料,只是没想到韩动手居然会那么快,当时穆勒不禁故作逞强道:“那我杀了你这个叛徒不是就能自证清白了?”
‘事情有那么简单吗?杀了我事情就死无对证,韩会相信你吗?退一步而言即便你能证明我是叛徒,那你能保证就此打消韩对你的疑心吗?关键你觉得以眼下的局面,跟着韩他们还会有未来吗?如果你真那么想就动手吧!’安迪说罢把眼睛一闭,摆出一副任凭发落的架势。
穆勒当时握着刀,眼珠不停转动,似乎内心在激烈斗争着,最终其收起了佩刀,上前拉住了安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