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都是羡慕嫉妒。
别说坐马车了,就连骡车,他们坐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去走亲戚,或是赶集,多半都是步行。
偶尔坐一下牛车,还得给主人家三两个铜板意思意思。
“也不晓得坐马车是啥滋味……”
“别想了,咱能坐牛车就不错啦!”
“哎,有钱人就是好啊,马车随便坐。”
“所以就说嘛,你吃着糠咽菜,还在操着有钱人的心,生怕人家下堂妇嫁不出去,放一百二十个心,有钱有嫁妆,一堆人抢着娶……”
在一片酸溜溜的声音中,马车彻底远去,将那些负能量的声音远远的甩在身后了。
终于,马车出了李家村村口,大孙氏的速度开始快起来,周围也没有其他杂乱的议论声了。
车厢里的绣绣再也忍不住,呜呜着哭出了声。
杨若晴轻叹了口气,本想递块手绢儿过去,但看到那抱枕上湿漉漉的一片,杨若晴又默默收回了手绢儿。
这个时候递手绢儿已经没必要了,就让抱枕承担所有吧!
但杨若晴看绣绣哭得可怜,都开始抽搐了,于是将绣绣轻轻搂到怀里。
“好了,不哭不哭,事情都过去了。”
“莫哭了,听话,你还在坐月子呢,这样哭把眼睛都哭瞎了,将来怎么给你家娃儿做衣裳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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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赶车的大孙氏听到身后车厢里的劝慰声,也边赶车边扭头对车厢里的绣绣说:“你晴儿姑姑说的在理,女人坐月子可要紧了,”
“哪怕坐久了,腰都会酸痛,眼睛不能哭,将来得沙眼,见不得风和光,拿不起针线,”
“也不能东想西想瞎琢磨的,到时候年纪渐长脑壳疼……”
得,原本杨永进是想托付杨若晴这回去的路上多劝几句绣绣,结果,被大孙氏给抢了。
而且大孙氏还一点儿都不耽误赶车,就这样,一路风驰电掣的载着大家回到了长坪村。
果真,曹八妹和老杨头都站在院子门口朝路口那边伸长着脖子张望。
当看到大孙氏赶着马车出现,老杨头拔下嘴里的旱烟杆子,点点头。
曹八妹更是拍了下大腿,抬脚就跑着迎接上去。
她这一上昼,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又怕绣绣被气到,又怕绣绣临时改变主意到时候跟杨永进还有其他老杨家的人那犟着来,又怕绣绣身体不适出现别的状况,总之,一百种不好的猜想全在她脑袋里撞击,折磨死了!
“绣啊,里面是绣吗?绣回来了嘛?”
曹八妹跑到近前,仰着头望着车厢,焦急的跟大孙氏那询问。
大孙氏乐了,“你这话问的,不是绣绣,难道我把李伟娘给你拉回来了呀?那个老妖婆我可不想沾惹!”
锦绣农女种田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