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等,没必要。”骆风棠又说。
侍卫再次摇头,抱紧了怀里的剑。
他从小就没有爹娘,在路边饿得奄奄一息,几条野狗等着啃噬他的皮肉。
是主子救了他。
这几十年他一直追随主子,上过战场,从给他端茶送水的小兵做起,见识过主子昔日的辉煌……
他这条命都是主子的,从战场到海岛,从如日中天到销声匿迹,他一路追随,从不后悔。
主子在哪他就在哪,一天不出来他等一天。
一月不出来他等一月。
一年不出来他等一年。
他会一直等到主子出现,这是他的使命,也是他心甘情愿的抉择!
既然这侍卫态度如此坚决,骆风棠也不好再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坚持,尊重便好。
他起身离开之际,那中年侍卫突然又叫住他。
“冒昧问一句,底下那个白衣女子……算了,当我没问。”
骆风棠却停下来,转身跟那侍卫说:“我爹的蛊毒是黑莲教某位长老下的,那女子……乃黑莲教圣女。”
留下满面惊愕的侍卫,骆风棠带着骆铁匠和杨华忠顶着夜色下了山。……
一路上,骆铁匠和杨华忠都在那儿感慨连连,关于蛊毒的神秘,关于玉儿的本事,关于那地洞的猜想,最后话题绕到了那个留下来的侍卫身上。
“那兄弟对风棠他爹真是忠心不二啊!”
“确实!”
“咱都下来了,地宫他也进不去,接下来这段时日他一个人在那里吃啥喝啥?”骆铁匠又关心起那忠心侍卫的吃喝问题来。
杨华忠拧眉,“确实是个大问题啊……实在不行,咱轮着来给他送饭咋样?”
骆风棠抚掌叫好。
骆风棠从旁听到,微微一笑,却出声否决了两位长辈的提议。
“大伯和岳父有心了,不过,却不需要送饭菜,他自己会有法子解决的。”
“啥法子?难不成他还随身带着锅灶碗筷米粮油盐啥的?”骆铁匠瞪大了眼睛问。
杨华忠也很困惑不解。
骆风棠又笑了笑,耐心跟他们这继续解释:“他是习武之人,身手跟我在伯仲之间。”
“他有剑,有弓,饿了可以狩猎,渴了可以喝溪水,乏了可以摘野果子,困了地为床天为被。”
“相反之下,大伯和岳父每日往返此处送饭,一来你们辛苦,二来也容易引起有心人的主意,为玉儿他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骆风棠摆事实,说道理,面面俱到。
骆铁匠和杨华忠也都是明事理的长辈,当下一听,觉得还是骆风棠说的靠谱。
于是骆铁匠说:“好吧,那就先委屈那位兄弟了,等回头你爹痊愈下山,咱置办几桌酒席好好,该庆贺的庆贺,该犒劳的犒劳,为他们接风洗尘!”
锦绣农女种田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