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杨若晴直接打断了老杨头的话,“而且,我早就放出话了,将来三丫头出嫁,嫁妆我包了,这就是减免了四叔的负担,”
“我一个外嫁的堂姐,对四房做到了这个地步,自问已经仁至义尽了,所以爷,你就不要再贪心了。”
老杨头被杨若晴给堵得面红耳赤,辩解道:“你爷我不是贪心,我又不是为我自个,我这黄土都埋到颈脖子了……”
“爷,我自然晓得你不是为了自个,”杨若晴道。
“既然爷你自个都说了黄土埋到了颈脖子,那你就该好好的颐养天年,别整天为了这些事儿劳心劳神,儿孙自有儿孙福。”她道。
说完这话,她勾唇一笑,拎着篮子转身走了。
随便老杨头跟不跟上来,直觉告诉她,她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老杨头八成是不会再跟上来了。
果真,她走出了一段路,老杨头都没再跟上来。
于是她故意站住脚,转身朝老杨头这故意问道:“爷,你不是说要去找我爹嘛?咋不走了啊?”
老杨头回过神来,脸色有些黯淡,跟杨若晴这心不在焉的敷衍道:“哦,我想起来还有别的事儿要做,回头再去找你爹,你先回去吧!”
杨若晴就猜到他会是这样,了然一笑,杨若晴转身扬长而去。
杨华梅收了杨若晴送的南瓜饼,抓了一只麻鸭过来。
“过一阵子天再冷一些,用麻鸭跟枸杞一块儿炖汤,大人小孩都可以滋补滋补,每年深秋我们家都是这么整来着的。”杨华梅道。
杨若晴笑着接过了麻鸭,放到后院的鸡鸭棚子离去先让这只麻鸭适应适应环境。
“姑,去水井那边洗把手吧。”杨若晴招呼道。
两个人的手指都抓了鸭子,一手的鸭毛,沾惹着鸭子身上的气味,是该好好洗一洗。
“晴儿,自打上回中元节夜里你四叔四婶在村后山脚下看到我公公和一个女的在一块儿,这段时日,我一直偷摸着留意我公公。”
杨华梅一边搓洗着双手边跟杨若晴这小声嘀咕。
“不晓得是我心里就是这么起疑的呢,还是他当真有些歪,我总觉着他似乎真的跟从前有些不一样了。”杨华梅又道。
“哪里不一样啊?”杨若晴问。
杨华梅微微蹙眉,斟酌了下,道:“感觉。”
“感觉?”杨若晴挑眉。
杨华梅点头:“是的,我感觉他整个人的精气神,跟我婆婆刚去世的那两个月完全不一样。”
“我婆婆刚走的头两个月,我公公那真的是叫一个惨啊,用句文绉绉的话来说,叫‘以泪洗面’。”
“可如今,我觉着他整个人好像每天都很欢喜似的,进进出出走路带风,有时候一个人在屋子里也不晓得捣鼓些啥,还哼小曲儿,这哪里像一个老鳏夫啊,说他小登科也不为过啊!”
锦绣农女种田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