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吩咐道。
杨若晴点点头,脱掉了鞋子,把脚放进了大暖桶。
“还宽敞着呢,娘你也把脚放进来。”杨若晴道。
孙氏笑着应了一声,也把脚塞了进去。
操起一件杨华忠的外衣,把三个孩子还有她自个的腿给盖住。
这样的冬日午后,外面北风呼啸。
一家人依偎在暖桶里,做着针线活,说着闲散话。
仿佛时间都流逝得很慢很慢……
天黑的早,等到穿针引线有些费劲儿了。
杨若晴才发现窗外的暮色渐渐罩了下来。
“娘,咱该伺弄夜饭了,今个夜里还得做豆腐。”
杨若晴提议。
孙氏放下手里的活计,从暖桶里下来。
“夜饭我去弄,你陪着弟弟们烤火就成。”
……
夜里,一家人忙着做豆腐,小小的灶房忙得热火朝天。
前院,刘氏的屋子里。
得了二十五文钱,刘氏和杨华明高兴坏了。
杨华明在村里的杂货铺打了二两小酒,买了一包花生米一包瓜子。
关上屋门,杨华明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哼着小曲儿,惬意得紧。
边上的小摇篮里,刚满月的第三个闺女在那哼哼唧唧。
杨华明也懒得鸟。
刘氏送两个闺女去对面的屋子睡下了,又端着洗脚水回这屋来伺候杨华明洗脚。
一进门,就听到摇篮里三丫头在哭。
“三丫都哭了,你咋也不摇几下?”
刘氏放下手里的木盆,赶紧朝摇篮那边去。
摇着,哄着。
这边,杨华明嗤了一声。
“死丫头片子,赔钱货,老子不怪她妨碍老子喝酒的兴趣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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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话,刘氏扭头瞪了眼杨华明。
“这是做爹的该说的话不?三丫咋说,也是你亲闺女!”
杨华明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闺女生一窝,也是给别人家养,没劲儿!”他道。
刘氏不啃声了。
好不容易把三丫头哄睡着了,她又过来接着给杨华明洗脚。
蹲在他跟前,埋着头洗。
一边叹着气。
“三丫头不足月就落地了,这孩子又瘦又小,都满月了也不足六斤。”
“我真担心养不活~”
杨华明在那喝着小酒,不搭理刘氏的话。
养不活最好,节省粮食。
刘氏接着道:“都怪大哥,狠心死了,把我推在地上都不扶一把,差点一尸两命!”
提到这茬,杨华明搭腔了。
“你放心,这笔账我心里记着。早晚给报回来!”
听到男人这话,刘氏放心了。
“记得就好!”
这边洗完了脚,泼掉了洗脚水。
那边杨华明的小酒也喝得差不多了。
二两烧酒一下肚,杨华明浑身燥热起来。
二十多,三十不到的汉子,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加之这冬日农活少,每日吃了睡,睡醒了就打马吊。
一身的能量没处儿发泄。
瞅见刘氏脱了外衣,穿着贴身的秋衣在那撅着屁股铺被子。
杨华明眯起了眼。
屋里朦胧的灯光下,满月的妇人身上丰腴了不少。
那腰肢粗了,屁股大了也圆了。
尤其是她胸前那对东西,灌了奶水。
不再是从前的一马平川,这会子跟充了气似的也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