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别人打服,谁能心甘情愿地交买路钱;不能出头平事儿,谁给你交保护费?
还就不信了,郑芝龙能靠这个富可敌国,我大明就得穷得叮当响。
当然,要称霸东海南海,还要准备几年,朱由校暂定为三年,最多也不超过五年。
以苏鲁闽浙粤五省为主,大造海船,造大海船,猛造火炮,造猛火炮;训练水手水兵炮手,再挨个打服对手。
而在这准备的时间里,全面放开海禁,打击走私,增加收入,就成了比较重要的来钱渠道。
每年从国内要出口多少生丝、丝绸、瓷器、白糖等物,都不用细算,就知道月港那几万税金跟没收差不多。
既然朝廷指定的唯一通商口岸月港已形同虚设,又何必拘泥于此,继续实施禁海之策呢?
如果因为水师不力,或是官商勾结,而无法禁绝走私,那就整顿水师,再从货物的源头入手,逐渐控制,形成规范。
况且,朱由校借助自己的历史知识,以及从海商那里得到的资料,已经使出了釜底抽薪之计,成功的概率很大。
对于中国海商,朱由校最后的政策还会归于扶持,以与欧洲海商竞争,甚至是开展全球贸易。
但现阶段,必须收服他们,使他们知道畏惧国法,而不只是“为逐利而忘生死”。甚至于,竟敢勾结红毛夷,只为了赚钱发财。
王体乾轻手轻脚地进了大殿,见皇爷转过目光,躬身奏道“是女官奉皇后千岁懿旨来禀奏,说是这几日身体不适,不能服侍皇爷了。”
朱由校刚想说召御医,却又停了下来,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身体不适不是得了什么病,而是皇后张嫣来亲戚了,每个月都要来那么几天的亲戚。
据说在以前的朝代,妃嫔若是不方便,会在脸上点个红点啥的,内官便不将其列入侍寢名单。
明朝还没有翻牌子的规矩,宫中也只有三位妃嫔,完全是可着皇帝的心思,愿意去哪睡就去哪睡。
所以,出了这事儿,估计张嫣也羞怯无措,差了女官来通知,省得皇帝去了却扫了兴致。
朕是那样的人嘛,去了就是干那啥,就不能啥也不干,好好睡个觉?
“朕知道了。”朱由校还有些抱屈呢,对王体乾吩咐道“让女官转告皇后,安心静养,注意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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