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说他诬陷误判了?
“大人明鉴,这丁康与父亲妾室私通,有背人伦,被丁老爷发现之后更狠心杀父,人证物证俱在,下官并未冤枉他啊。”象山县令急道。说着让衙差把证据拿上来,带血的尖刀,现场散落的衣物。
丁康听了面如土色。他被缘溪和尚打晕之后便没有其他知觉了,等他醒了自己正躺在地上,身下压着的是父亲的尸体,手中则握着一柄带血的尖刀,房中还有已经变得痴呆的小妾。
他当时茫茫然不知所措,想要出门喊人,结果大夫人已经带着下人家丁过来,正好看到那一幕,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刚刚听闻知府大人到来,他又升起了一丝希望,此刻看来,这丝希望也终将破灭了……
终究还是要含冤而死。
怎么办?
等死吗?
却听徐川慢悠悠说道:“象山县令,此案并非表面上看上去那般简单。回头本府会上书御史台,请精通“法眼”神通的巡按御史来此调查。先将这丁公子提出来吧,他无罪。”
象山县令一呆。
丁康也一呆,抬起头来,象山县令脸色已经恢复正常,连忙笑道:“是是是,知府大人法眼如炬,下官险些中了贼人的奸计,被人利用,大人说他没罪,那就是没罪,快放人,放人。”
知府一言,可以轻易决定一个百姓的生死。象山县令怎么敢反驳,只能说是自己过失。
难不成还能顶着知府干?
哪怕事实上丁康确实是无罪。
象山县令心里也只想着,御史调查?御史那是何等人物,精通法眼神通,那是何等强者,就为了调查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只觉得丁康这小子莫不是走了什么大运,搭上知府这条人脉了?
要不然,知府大人怎么会好端端的来过问这么一个小案子。
不只是他这么想,丁康自己都觉得是知府大人刻意偏袒他,查也不查,轻飘飘一句话,就这么把他放了?
他走运了?有人帮他?
徐川正在象山县府中,李明和象山县令侯在一旁。
想江家可是招揽了不少先天高手的,徐川却懒得招揽,他本身坐在那里,就是定海神针!
丁康被放了出来,洗漱整理一番,越发的“俊美”了。被象山县的衙差带去见知府大人。
路上……。
“知府大人为什么救我?我实在不知…”丁康低声说道。
“不管如何,恭喜丁公子了,看知府大人的意思,还要让丁公子做事呢。”衙差都有些巴结这个好命的丁康。
“做什么事?”丁康惶恐的很。
那衙差笑道:“听说和回春寺有关,别想那么多,知府大人如何吩咐,你如何做便是,咱们知府是大人物,定江府上下谁不钦佩。”
“是是是。”丁康也是知道的,新知府是大人物。
可是大夏先天榜,就不是现在的他能接触的了。
总之是动动手指头就能轻易碾死他,一句话就能让他活的大人物。
………
回春寺。
一处地宫中。
大妇人跪伏在花剑飞身下,花剑飞穿着僧袍。他的手中有厚厚的银票。一旁则是露着一截白腿的鬼姑。
“给九夫人卖命,我们只能算是九夫人手下的两条狗而已,哪有做盗爽快。”他笑着。
竭力效命?他更想肆意生活。
鬼姑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看向跪伏在那里的妇人:“寺里给我们办事的人都已经死了。这个女人…”
“主人,别杀我,别杀我…”妇人抱住花剑飞的腿求饶道。
花剑飞则笑得开心,他的手指勾着妇人的下巴:“多听话的一个玩物,杀了可惜了。”
那妇人听了反而露出喜色。她要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