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衣裙。而屋子主人的两位孩子,浑身都是被殴打的伤口,嘴里的牙齿都脱落了许多,就这样被盗匪们玩闹般的殴打了一阵后,扭断了脖子死掉了。
这些盗匪潜入冰汛关内两天多,依靠的就是吃掉这家人饲养在小院子里的家禽来维持。如今,木制烤架上的烤鸡就是最后一只了,而所有的盗匪也都做好的大闹一场的准备,就等出去侦查消息的人回来,一旦他们得到最新消息后,就会在今夜大闹一场。
在屋子的一角远离火堆的地方,那里堆放了一些陶罐,密封严实的陶罐还是发出比较刺鼻的味道,这里面装满了易燃的灯油。这本来是盗匪们一次打劫中获取的商品,但在预料到今年民兵们肯定回来攻打他们老巢后,就被铁胳膊盗匪头领安排,让这些精锐盗匪携带着这些东西分批潜藏进冰汛关内,随时关注民兵们物资的补充情况,将好不容易关卡内筹备的物资,给他一把火烧掉!
嘎吱,嘎吱。
一道脚步声走进了这处偏僻的院子里,没有人打扫的院内积雪将来人脚步清晰的暴露给了屋子里的盗匪。
靠近门口的盗匪立即从躺着的状态半蹲起来,悄悄的拔出长剑和举起斧子。
脚步声沉稳的走到了厚实木门外,停了下来。
屋内的盗匪们都安静了下来,只余下烤鸡渗出的油脂滴落火堆后,发出的噼啪声响起。
“是谁在雪夜跋涉?”看守门口的一名盗匪低沉着声音问道。
门外的来着随即回答:“渴望财富杀戮的人。”
“进来吧。”听到了回答,盗匪们松了口气,放下了武器。
木门打开,一名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盗匪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外面穿着一身破烂的斗篷,跟周围的贫民区相比倒是不显突兀。
而在破烂斗篷内,则是一身精致的侍者服侍。
“情况怎么样?”带队的盗匪小头目问起来着。
“看情况,商人们的补给物资已经全部到位了,现在正在打包清点。随时都可能出发。”这名潜藏到旅店里做侍者的盗匪说道。
其他盗匪们都兴奋起来了,他们都无聊的待在屋子里藏了两天了,早都无奈了,要不是头目说了,谁敢擅自跑出去,就要砍了谁的脚,这些盗匪早都跑到有红房子、酒馆之类的街道玩耍去了。
但盗匪小头目却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脸上却是不好看:“现在才下午,他们不会现在就走吧?如果白天他们就出发,那咱们还怎么烧掉那些物资?”
潜为侍者的盗匪耸耸肩:“这说不准,我听到一些看守的民兵说,他们似乎情况有变化,之后可能还要立即准备第三批物资,所以这第二批物资就得马上送过去。毕竟敢运送物资到咱们藏身的山林里的商队伙计,并没有多少。只能前一批回来了,后一批的物资才能再运过去。”
其他盗匪们也听出话来了,有人问道:“头儿,不会是要咱们白天就试着烧毁那些民兵的物资吧?这种活谁能干得了?真做了,不可能活着回来的吧?”
潜藏的精锐盗匪们不是敢死队,他们是有着在点起火后,趁着混乱逃跑的这份自信,这才参与这次行动的。而且来之前,铁胳膊老大也做了承诺,完成这次的任务后,他们就可以每个人亲自带队了,每个人至少都会有两个手下。
大大小小,也算是手下有人了,不再是最底层的盗匪。
但大白天冲过去烧毁物资,他们知道这就是求死。哪怕冰汛关的士兵再拉胯,但他们的人数和武器装备都在那里放着。为了潜藏进关卡内,他们的常用武器没有多少,只有头目和看门的两个盗匪还带着各自的武器,其他人都是进入关卡内才找到的一些简陋的武器。
还好,烧毁民兵物资的许多罐灯油,倒是在交了一笔税金后,用非常正常的流程运进来了。
盗匪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