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邹稍豺,自然也看在眼里。
“是个人才,适合练兵。”
这样的评价,让赖钦寿心中好一阵乐呵。
自己手下的人,给自己长脸了,任谁心情都会很愉快。
“我正想着把他提升为一个小队长的,平日里就负责练兵。”
赖钦寿得意洋洋的模样,仿佛这个人才已经被他发现了,那就是了不起的成就。
这只是一点小插曲。
队伍还得前进,已经走了差不多好几天时间了,中间都没有停歇过多久,至于身上带着的粮食,也可以在沿途的县城里补给。
而且是免费的,根本就不需要去骚-扰那些小村子里的人。
麻烦不说,还不够温顺。
要是暴起伤人了,那都是他们的损失,和城里的人差的远了。
行走间,后面上来了十二个人。
每四人都打着一块用稻草铺成的顶子,然后用四根木杆撑着。
三间四面透风,可以移动的简单草屋就做成了。
“还不错,要是能够弄到马车的话,就更惬意了。”
黄期达得陇望蜀的嘀咕了一声。
虽然不大,却刚好能够让旁边的人都听在耳中。
渐渐地,他们这一群本来被当地官员逼迫着,走投无路的一群人,也终于快要活成他们原来痛恨的那些人的样子了。
而且还是在立业的初期。
就已经想着后来的享乐问题了,说一句乌合之众,似乎都是在抬举他们。
与此同时。
一直侦查着这支队伍的熊文炳,也得到了这一群人离开的消息。
只要不是来攻打福建的贼匪。
那就是一群好贼匪,唯一可惜的就是,郑家又逃过了一劫,现在有损失的也只有他们熊家了。
“大明的船队,已经到了泉州的码头了,刘香怎么还没有动手?是不觉得自己活够了,还是不想在福建置办产业了?”
等了许久,本来是要看郑芝龙一场好戏的。
结果好戏没看到,却看到了从登州来的一群大明水军,还不是他记忆当中的水师。
虽然只是一字之差。
可军容齐整,身上的武器也是他看不明白的。
他就想不明白,打仗的士兵们,身上不穿铠甲,反而是很平常的衣服,看其来怪模怪样的不说。
连一点防护作用都没有。
就这,居然把南京的那些大臣们吓得,不断地征调百姓,征调物资。
“回二爷的话,小的找到刘香的据点查看,那里已经没有人了,看残留的一些事物和用具,离开的时间也而不长。”
这名手下弯着腰,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着。
看起来一身华丽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一点富贵人家的气质都没有。
“这么说,刘香应该是和大明的水军交过手的,看起来还失败了?不然没有办法解释刘香撤走了所有人这一个事实。”
熊文炳摸着下巴,不断的思索着。
在他的有限的见识当中,可不认为一群海盗,敢不听官老爷的话。
就是现在已经上岸的郑芝龙,也还不是见了他大哥熊文灿,乖巧的说什么就是什么。
也就最近,有点脱离了熊家的掌控。
不过这些都不是事,只要那些大明的水军都走了,熊家自然会有办法拿捏的郑芝龙喘不过气来。
想着郑芝龙的父亲郑士表。
曾经一个小小的官吏,见到他们熊家,点头哈腰都是轻的。
治不了郑芝龙,难道还治不了一个郑士表?
自古以来都是孝义为先,他就不信郑芝龙敢违背自己父亲的意愿,哪怕是曾经被赶出过家门,
现在回来了,该听话的还是得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