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还没开口说话,一旁的刘体仁立刻就说出了其中的弊端。
“没错,是这个道理,不要想着走遵化能够占便宜,若是没有咱们这一支部队,皇太极绝对会走遵化,可有了咱们在旁边威胁着,他就不得不按照咱们给出的路线去走。”
洪承畴对刘体仁越发满意,手下的士兵很多,可有这种军事素养的聪明人就真的而很少了。
“我说你为何派出了两队人马向马兰峪走去,原来是为了通知沿途的村民进行躲避兵灾。”
李过若有所思的道,接着抬头看向京师的方向又道:“照这么说的话,皇太极会下命令对京城做最后一次攻击。”
“你们两个都很不错,假以时日也能够独自领兵了。”
洪承畴哈哈一笑,心中暗道:怪不得有许多人好为人师,原来教出一位了不起的聪明弟子,是真的很有种浑身舒泰的感觉。
皇太极一直就在蓟州。
入关的时候是十月份,而现在也已经快要十二月底了。
寒冷在任何时候都是对人的一种考验。
然而对已经习惯了辽东苦寒之地的建奴来说似乎温度刚刚好。
“对城内的消息都放出了吗?”
皇太极也是看三国的,对于离间计用的是出神入化。
“已经放出去了,京城之内的大小官员,对于皇宫之内的两位皇后已经开始不满。”
代善一只手拨弄着火盆中的炭火,一边说道。
“那么洪承畴呢?有没有人对他不满?”
“不满的人多了,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其中一条就是明明有着绝对的实力,却不去京师救驾,反而在蓟州乱窜,分明就是想要图谋不轨。”
皇太极哈哈大笑,再过几天他们就要走了,不过在走之前,恶心一下洪承畴这个人,出口恶气也是好的。
现在看来效果或许是出人意料的好。
只要能够搬到洪承畴,那才是真正的大喜事。
在他看来他们满人以后要想入关,洪承畴才是最大的敌人。
大明虽然有许多聪明人,可还是有不少蠢货,只要有人相信,就会有话题,时间久了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大汗,那些被贬的大臣们已经全部决定跟着咱们走了,不知是要把他们编入汉人八旗之内,还是另立一路旗主?”
在代善看来,这些都是有学问,有傲骨的人,若是给出的好处不够,很可能出人不出力,那么满人的基业,就没办法在长进了。
“编入汉人八旗之中,要我说用汉人治理汉人才是正理,真要咱们派出人手,一个是不懂的怎么做,另一个习俗,问话各方面都不同,很可能闹出矛盾。”
皇太极连想都没有想,立刻说道。
代善点头应下,知道皇太极能立刻做出决定,就是经过长时间深思熟虑了的。
“这样也好,又是很么扯皮的事情,也和咱们没关系,不······”
忽然门被打开,一阵冷风除了进来,把代善正要说的话,全部给憋了回去。
代善一脸怒意的转头看去,只见是一位风尘仆仆,脸上也已经被寒风吹得咧开的狼狈汉子。
目光落在了这名汉子手上高举着的一块令牌。
怒意一收,知道此人应该是凭借这块牌子,才能一路横行无忌的闯进此处的。
只是不知阿巴泰到底是遇到了何事,才舍得把这块牌子送人。
“大汗。”
来人刚一进屋,就五体投地的跪倒在地的高呼大汗。
“你是阿巴泰的手下吧,起来说话,到底是何事这么着急,竟然用上了金牌来传话。”
皇太极不知为何心里一阵凉意,似乎将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折。”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