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志田发自肺腑的感激,对迟兰毓婚后的生活担心少了一些。
……
田崇邦送迟志田回到金花胡同,一直观察着门口动静的迟青松匆匆打开大门。
迟兰程跟着出来看到一辆汽车开进来停在家门口。
迟志能和章泰下车,搀扶着迟志田下来。
他发现是驾驶位上的人是田恬父亲忙走过去,“田叔,这么晚了还麻烦你送我爹回来我真是过意不去。”
田崇邦下车拍拍他的肩膀,“兰程,不必客气,叔送你一句话,光明一直都在,别灰心!”
“谢谢田叔!”迟兰程哽咽点头。
迟志能把迟志田交给迟青松,热情的招呼田崇邦进去喝水。
田崇邦婉拒了,他忙着回去跟媳妇双打呢,提醒迟志能照顾好迟志田,迟家的大福在后头。
迟志能心里暗搓搓的,他们迟家都要完蛋了哪里还有什么后福哦。
他目送田崇邦调转车头,小汽车消失在巷口望天叹气。
迟兰程却听懂了田崇邦的弦外之意,四婶应该被他们连累了。
既然四叔参不透,那他就不给他解释了,难得糊涂。
糊涂是福!
迟兰程收拾收拾心情,揉揉脸回去见迟志田,“爹,如何?”
“周家和田家都答应帮忙。”回来这一路上他这心安稳多了,头也没那么晕了。
“兰程啊,爹对不起你啊,许蔚……”
“爹,你别这么说。”迟兰程想起媳妇走的时候乐呵呵的,她没有埋怨他很欣慰也很难过。
迟志田眼底泛起了泪光,儿子媳妇都是好孩子,没有埋怨他,可他心里难受啊。
“许蔚会是被夏银指认的,由此可以推断作案之人是个女人,还有夏银跟盯上家具厂的那些人有勾连。”
以前耿丫头有意无意的跟他透露过,如果家具厂不变革,最后会走向灭亡被人收购。
那个收购家具厂的人八成是夏银。
毒妇!
“又是夏银!”迟青松一巴掌拍在墙上。
那个神经病从家具厂出事后就频繁活动要置耿耿于死地,现在连许蔚都算计上了,到底什么怨什么仇,她要如此不折手段?
迟兰程拍拍他的肩膀,你冷静点儿,然后告诉迟志田,“爹,晚上你们家具厂人事科科长吴必友同志过来了,见你没在给你留下一封信。”
他从兜里掏出信,双手递给迟志田。
迟志田立即坐起来,反手去摸炕柜上的老花镜。
章泰拿到老花镜,塞到他手里。
迟志田把老花镜架在鼻梁上,对着灯光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