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烦在心里。
只是暗自祈祷北望大人快些走,不要再让姑娘陷的更深了,她只想她们两个安安生生再过几年就能回到青泉宫复命。
那时自有新的幻妖来接替,不过三四年之后是幻妖的最后生育期限,如果那个时候不诞下子嗣,再晚要么生不出孩子或者生出就是没有妖法的孩子不能变成幻妖。
再怎么那个时候她们是可以回去的,再以后娇莲就会帮着月晕养大她的孩子,自己也会被指派给教习所的里面的男佣人,生下一两个孩子这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主仆两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话,不一会马车走的慢一点,马夫轻声给外面的人见礼,月晕知道是北望在马车外面和她并行。
出于礼数她不敢掀开窗帘,只是让娇莲问问有什么事情。
娇莲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真的是不想要什么来什么。但是也只能问将军过来是否有事,之后又加了一句姑娘晕车已经睡下了。
北望的声音有些失望和担心,只是说自己对针线不甚了解,一只小炎魔的皮够不够。
娇莲听到这个话没好气的回到:”我们姑娘更是见都没有见过炎魔,她自然更是不知道,劳烦北望大人自己去问制衣坊吧。”
北望被牙尖嘴利的娇莲抢白一阵之后,想想自己这个理由,好像也过于蹩脚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回复。
他也不善于揣度女子心意,他也不知道是这娇莲小丫头,是起早了气大,还是料子不合心意,还是自己和月晕之前的那些情愫被这小姑娘知道了,总之这个平时客气温驯的小丫头好像对自己有点意见。
反正北望大人是不会觉得,自己那种痴痴的看着月晕的样子,会被别人发现,继而发现他对月晕有情义的,这就是莫名的直男的自信。
不过前后都是车马,他在此停留太久,即便西地对于男女之事还算开化,可是月晕的身份特殊,再这样并行,未免太过招摇惹人闲话,他也只能驱马前行了。
听着北望走远,在车里听着外面的动静没有出声的月晕还是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你这样又是何苦。”
娇莲转过头看看月晕,又听她这样说,直接就是俏脸带怒,小声说道:“何苦,我这不都是为了你。我的好姑娘,我的小祖宗啊。
你可不要贪图这一时温情陷入万劫不复,你当年在教习所各项技艺也是超群的,怎么这会子就过不了情关了。
莫说这北望大人是座狼家主,离人藩王又是个不喜欢国师的,你这个小小的幻妖参合到这里面能有你什么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不过几日就走了,你们两个若是真的有段荡气回肠的爱情,这辈子也算值当,就这么点子莫须有的情谊。
让教习所知道了,断你一个心智不坚,你想以后回到无影村,进不了教习所当姑姑,还要自己去土里找食么?”
娇莲越说越气,一把扯下月晕手上的皮毛,让月晕好好的看着她,她才又说道“打我们来这里自从北望大人抱你进府,到今儿早上送东西,你可知道有多少闲言闲语。
北望大人是年青一代翘楚,虽然长的吧,在我看来,也就和个狼一样怪可怕的。但是你可以知道有多少世家的女子倾慕他。
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车上呐,要是那眼光能杀人,我看我们这马车都变成敞篷的了。你就这么笃定这些消息传不回无影村?”
月晕看着气鼓鼓的娇莲噗嗤一笑,娇莲看到月晕笑了,气的上去就捏月晕的小脸,她急着说道:“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小祖宗你还笑。
你没看到今天来送东西的那女官,眼睛只往我们房里看,恨不得从里面捉出个北望大人来。
这北望大人别说给别的女孩送东西了,怕是看谁一眼都是少有的事。人家都快谣传说他只喜欢离人藩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