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审查观看天下形势,难道认为不值得担忧吗?
神宗览奏后,感到震惊痛悼,为他辍朝三日,亲撰祭文祭奠,追赠太尉,谥号“文忠”。
可以说,富弼算得上是一位忠臣,宋仁宗在位时,宋、辽关系又趋紧张,辽国屯兵北境,要求遣使谈判,划地与辽。当时北宋朝臣上下因敌情叵测,无人敢担使者之任。面对主忧臣辱,富弼挺身而出,两度出使辽国。在谈判中,他从各方面陈述了双方的利害关系,不卑不亢,仁而有威,致使辽兴宗自知理亏,遂息兵宁事。使南北之民数十年不见战事,天下称善。而范仲淹则称富弼有王佐之才,足见器智谋之厉害。
如果可以,陆垚真的是不希望与这样一位大臣为敌,虽说富弼现在只是司徒,但是恐怕以现在韩琦的地位来说,早晚这枢密使的职位要变成富弼,如果陆垚在这个时候因为婚姻这种私事跟富弼闹僵的话,恐怕会影响到自己的仕途。
然而,陆垚已经下定了决心,这件事情涉及到自己的终身幸福。如果陆垚真的是一名北宋人,那说不定他会选择退让,对于曹家的比武招亲视若无睹。但是崇尚爱情至上的现代人陆垚,对于自己喜欢的女生,是绝对不会让步的,即便对手的父亲是在宋朝举足轻重的高官。
话虽如此,但是陆垚还是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最好不要跟富弼的关系弄得非常僵硬才是。
于是,陆垚叫来棠溪,开始吩咐起接下来让棠溪做的事情。既然富弼的儿子要参赛,想要旁门左道自然是不行,只能凭实力取胜,但是,想要随意上台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陆垚对棠溪说道:“你之前做镖师的时候,在这汴梁城中,应该认识一些武艺比较出众的同龄人吧,当然,我说的是未婚的,最好是跟你关系不好的,这样一来没有人会想到你跟他们有关系,或者跟他们说了什么。”
棠溪一听,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之前倒是认识一些,不过自从我做了公子你的管家之后,他们就不再跟我关系不好了。”
陆垚一听,也是哈哈大笑起来,确实,现在的棠溪身份已经跟之前不一样了,顶着陆府管家的名号,恐怕也没有人敢得罪他。
随后,陆垚让棠溪将曹府比武招亲的消息告诉给这些未婚的在汴梁城中武艺比较高强的人,他希望等到曹府正式举办比武招亲大会的时候,这些人都能够出席,然后将气氛给弄起来,最后让曹国舅下不来台,同意他们都上台去进行笔试。
棠溪点头,不过他觉得,既然富弼能够派出自己的儿子去参赛,说不定这家伙也有些功夫在身上,如果他找去的这些人都败在了富绍隆手上,那不是就没有意义了。
陆垚微微一笑,表示这一点他也考虑到了,不过棠溪需要做的,就是让这些人将气氛给弄起来,让曹家的人同意武艺高强的人上台比试就可以,至于其他的,陆垚自有安排。
陆垚的想法,自然是自己也上台去进行比试了,别的不说,他对于自己这一身怪力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只不过,如果就这样出现在比武招亲的大会上,曹国舅是肯定不会让自己上台的,既然如此,还要多做一番伪装才是。
于是,陆垚跟棠溪离开樊楼回到家中后,便开始着手针对伪装下起了功夫。陆垚算准了这曹国舅举办比武招亲的日子,应该是在殿试开始之前,所以就算自己最后赢下了比武招亲大会,到时候怎么处理了曹家和韩家的关系问题,又是一个难题。更何况,这种事情不跟自己父亲说一声也是不合适的,于是陆垚打算在第一轮蹴鞠大赛结束后跟陆盱好好谈谈,先征得他的同意,到时候他也能够帮助自己说话。
身份伪装方面,陆垚第一个便想到了面具,想到这里,陆垚脑海中出现了无数恐怖小说和推理小说中经常用到的道具,人.皮面具,只不过这四个字一出现在陆垚的脑海中,就被他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