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树今天再次前往一个乡里收购土地。
先前在他手里买房的人信息都有,所以他目的十分明确。
将车停稳还没下去。
一位老乡就扛着锄头走了过来,敲了敲他的窗户,“宝树啊?不用来啦,我们的地都被人买走啦!”
宝树惊讶“什么?都买走了?”
这么多土地呢?都买走是要干什么啊?
老乡点了点头,“都买了,反正他们也都住到镇上去了,现在这乡下都没几个人了。”
宝树望着闭门落户的各院子,青壮力越来越少的村庄,突然升起了不太好的预感。
……
距离下个星期去物理竞赛还有三天。
比物理竞赛先来的是艺术节,余苏白喊了人去做最后的练习和彩排,教室里瞬间空了一大半。
南惜没去。
正在做沈衍给她提高卷的题,对此活动兴致缺缺。
奇怪的是她旁边座位的人不在。
九爷要跳舞?
思索间,手中的笔一弯,写出了一个九字。
南惜啧了一声,将九字划掉,又开始继续算题。
“哎,你知道吗?听说九爷要唱歌!”
“当然听说了,学校里都传遍了,好像是九爷自己写的歌!”
“嘘……九爷不让说,是为那个人写的。”
“……”
南惜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都怀疑这两位同学是手放在嘴边扩音定点方向说得。
她将解到一半的题目划掉,重新开始算。
……
过了一会儿后她接到了宝树的电话。
南惜坐在教室里,将手机换了一边耳朵,手指拿着笔依旧在纸上快速算题。
闻言淡淡地应了一句,“爸,你好久没跟余石联系了吧?”
电话那头不太满意,但也没责怪,只是说道“那是你余叔叔。”
南惜不以为然,“嗯”了一声。
接着继续说刚才没说完的话,“你跟他说,米涨价了。”
宝树“米涨价了吗?”
他怎么不知道?
不过对于南惜的话他向来信服,于是虽然不清楚南惜的具体意思,但还是如实跟余石说了。
不过他没能联系上余石,是他的助理接的。
“好的,我知道了,南先生,我会跟余市长说的。”
……
宝树将最新的情况跟南惜又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南惜应了两句,没再说什么,问了两句家里的情况。
宝树只说一切都好。
挂断电话后,南惜合上手机继续开始做题。
相邻在一起的椅子微微晃动了一下,紧接着一道如雾气笼罩的香根草味道传了过来。
南惜算题的手下意识颤了一下,最后一笔歪了。
教室里的人慢慢多了起来,夹杂着各种各样的味道,可却没有一种可以盖过她身边人的气息。
南惜握笔的指尖紧了紧,然后松开十分自然地将那页纸翻了一面。
肖正国在此时走进了教室。
面无表情地站在讲台上,“明天艺术节,今天晚上就不上晚自习了。”
一班的尖叫声将整栋楼都震了三震。
肖正国就看着大家这么闹了一会儿,就在周翼感慨今天的狂躁派突然不狂躁了他还不习惯时。
肖正国继续开口了,他低头看了看表,“两分钟,高兴得差不多了吧?接下来我宣布一件事。”
“下个星期一月考,为了让大家认真对待每一次考试,本次月考开始试实行末尾淘汰制。”
众人交头接耳一番,没明白什么意思。
肖正国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本次月考考试成绩计入学期总分,最后一名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