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与舒老太年长五岁,穿着蓝黑色衬衣,头发抹了摩丝,整个人都收拾得很利索。
看着一点儿也不像快六十的人。
闻言,亦笑道“舒老太是个热心肠,知道我俩遭遇相同,想必有意要撮合我俩。”
有风刮过,舒老太将吹乱的碎发别至耳后,脸上竟透出一抹娇羞。
老刘看在眼里,眼里快速闪过一抹嫌弃,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又笑起来,开口道“听说你们家最近有些事儿?”
舒老太一听连忙摇头,“没有啊,什么事?”
“我怎么听说你那早死的丈夫留下的女儿跟别的男人跑了?叫……秀敏吧?她那男人是不是找上门来了?”
提到秀敏,舒老太再也顾不上形象,呸地一声往路边吐了口口水,“那个贱蹄子,跟她那早死的娘一样,都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嫌弃自己的丈夫残了就跟别的男人跑了,害得那男人居然从村里找到我们这儿来了。”
“我们都搬出来多少年了,居然也能被找着,真是晦气。”
舒老太是在舒爷爷死了原配之后再嫁的,与舒爷爷生了舒龙,也就是舒欣她爸,直到后来舒爷爷死在工厂赔了一大笔钱,舒老太和舒龙便用那笔钱到镇上买了套房子,搬了出来再也没有回去过。
老刘点点头,这些事他也听说过,“那你和舒龙打算怎么办呢?”
“该不会要赔一个媳妇儿给那男人吧?我可听说秀敏那男人得到了好大一笔钱呢,不过你们家现在也没别的女娃了。”
老刘颇为遗憾地摇摇头,指了指广场那边跳舞的人,“走吧,不聊这些了,我们过去看看,你会跳舞吗?”
“啊?”
舒老太刚才不小心走神,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会,我年轻的时候可就是凭跳舞将舒龙他爸迷得不行非要娶我。”
老刘仰头笑了,“这老舒啊,可真是没福气。”
反应过来老刘话里的意思,舒老太不由又低头笑了,一只腿迈入黄土的女人却非要故作风情,老刘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味。
他移开目光,“走走走,那今晚你可要好好展示一下舞姿啊,让我一睹风采。”
“那是必须的。”
舒老太提起裙摆高傲地迈了过去。
“……”
……
………
“你怎么在这里?”
魏予将嘴里的泡泡糖叭地一下在嘴里吹响,奇怪地盯着南惜,南惜回望了一眼步入舞池的两人,又看了看魏予的身后。
竟然走到这里来了。
“来看看魏爷爷啊,你不是写信说如果不是就是小狗吗?”
魏予一噎,“信你收到了啊?”
他摸了摸后脑勺,又嘀咕道“怎么也没回信啊!”
“什么?”
南惜没听清。
“没什么,那就走吧,我爷爷让我来买酱油,做了红烧肉,你有口福了。”魏予指了指前边超市。
南惜跟了上去,用电话给她老父亲打了个电话说在同学家吃晚饭,让他们不用等她了。
魏予买了酱油就等在一边,听见南惜和家里人说话竟说不出的软萌,一时怔住,想不到这丫头的面孔还挺多的。
南惜挂掉电话,看了魏予一眼,“你刚才是傻了吗?”
“呸!”魏予回过神,“你才傻了你全家都傻了。”
南惜动了动手腕,警告道“你下巴是不是不想要了?”
魏予“……”
一路上魏予安静了不少,至少在到达魏家的时候很安静。
他打开房门,人还没进去就开始告状,“爷爷,南惜那死丫头来蹭饭了,刚才还威胁要打我。”
南惜“……”
她挤出笑脸,乖巧地摆了摆手,“我不知道魏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