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送神难啊。”
要是寻常的管家,为庄主的利益着想,倒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位管家如此心急,恨不得把所有外人都挡在庄园外,而且表现的如此激进,就多少有些离谱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千爷冷冷盯着那名管家:“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庄主的管家。自古以来,管家都要为主子的利益着想。你这是什么意思?生怕你家主人赚钱?跟你家主人有仇还是怎么的?放着明显送上门的利益不管不顾?你这管家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心?”
这话一说出来,当真是跟踩了这位垂耳族管家的尾巴一样,让这家伙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好啊,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外来户没安好心。庄主,这些人居心叵测,分明是要来挑拨我们的关系,闹得咱们内部不宁。我看他们租用灵地是假,图谋咱们的城堡是真。请庄主明鉴,万万不能引狼入室啊。请庄主下令,立刻将他们驱逐,勒令他们不得再接近庄园。”
这管家当真是急了眼,瞪着千爷和巴爷等人,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下令手下人进行群殴的架势。
巴爷这时候也发话了,呵呵一笑:“庄主大人,我跟这位管家一样,也是管家身份。我家主人的基业,在一千多里外的横风山脉下面。我家主人的生意做得极大,南来北往的朋友也很多。我当了这么多年管家,还真从未见过您这位管家这样的,生怕主人赚钱似的,硬把送上门的利益往外推。我不是要挑拨你们的关系,但从职业角度看,这样的管家无疑是离谱的,不合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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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管家脸色铁青,喝道:“来人,把这些妖言惑众的家伙叉出去。要是反抗,直接乱刀砍杀便是。”
千爷嘿嘿冷笑:“我是宝树族的人,我看你们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庄主,你这管家如此嚣张跋扈,我不禁怀疑,到底庄主是你,还是他?我看你这个庄主,不会是摆设吧?”
岑奇本来平静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不悦,一拍桌子,喝道:“老朱,你给我闭嘴。你真当我是死人吗?”
那管家老朱被这么一呵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毒之色,但终究还是压制住了。
“庄主,我是为咱们的基业考虑,这些人来者不善啊。”
千爷冷笑道:“我宝树族何等高贵的存在,何须觊觎你们这点基业?就说这老巴的主人虎爷,他的庄园比你们只大不小,生意可能是你们的十倍。岑奇庄主,不是我说你,你们这也就是地处偏僻,外界不太知道这地方。要是被外界熟知,就你们这样闭关自守,根本守不住这份基业!”
岑奇不悦,皱眉道:“阁下危言耸听了吧?我有城堡,有高墙,有雄兵,有粮食,有偌大基业,怎么守不住?”
“呵呵,那是你不知道外界的强盗有多凶悍。就你们这高墙,高是够高,但能挡住那些凶悍野蛮的盗匪吗?你们所谓的雄兵,打过硬仗吗?战斗意志有多强,面对流血死人会不会尿裤子?”
岑奇也不知道是嘴笨,还是被点中了软肋似的,一时没有做声。
千爷循循善诱:“庄主,别的我就不说了。你这几千亩灵地,如果利用得好,一年收入那是几十上百万银币计算的。但我看你们这个玩法,恐怕一年还得贴进去不少吧?你说这不是暴殄天物是什么?”
岑奇难免有些惊讶:“几十上百万银币?阁下是否夸张?”
“我一点也不夸张。这位老巴的主人叫虎爷,他庄园里几百上千亩灵地,帮我们栽植灵药,也就一年多的周期,订单金额是二十万银币。人工和诸多成本都不会超过五万银币。净收益至少十五万银币。而你这边至少四五千亩的灵地。运作得好,上百万有什么不可能呢?”
巴爷有点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