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死了,她又物色了个直辖区的男人,结果没想到对方是韩家远亲的女婿,还没沾上手就被打了个半死……”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明显隐去了一部分,恢复了一下情绪才道:“你给直辖区的人治疗过吗?”
“我妈被打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机缘巧合见到了韩翼。”
“韩翼你知道吗?韩家第三代中的佼佼者。”
“他故意走到我妈身边,让她的血溅到他的鞋子上,然后用这个理由拔光了她的牙齿,多亏鲜花城科技发达,要不然她这没牙的女人根本没人要……”
“从那以后我常常做噩梦,梦到韩翼让人拔光我的牙齿,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自己去把一口牙齿拔光了,全部换成假牙。”
乐哥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中,“……假牙很方便,我一不高兴就去拔一次,然后全部换成新的,旧的牙齿我保存起来放在展柜里,时不时看一眼,提醒自己如果想活着,就得把脸贴在地上做人……有的人喜欢看别人对自己卑躬屈膝,我也喜欢看,那些人就像新的牙齿……”
徐获似乎一直在做记录。
等对方颠三倒四地说完,他才道:“游戏里的人多少都有点压力,寻求合适的途径发泄是人的本能,你的方法比较新奇,但对社会没有危害,可以自娱自乐。”
乐哥忽然笑起来,眼神里带起残忍,“我也喜欢拔别人的牙,像当初韩翼看我一样,拔别人牙的时候我觉得我好像变成了他。”
这才是他需要看心理医生的真正原因。
“你多久没有见过韩翼了?”徐获抬头问道。
乐哥愣了一下,然后皱起眉,“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视韩翼为某种象征,没有发现他的变化吗?”徐获故意道。
“什么变化?韩翼变了吗?”乐哥立刻道:“他刚刚才在市中心杀了人,他还是那个样子,怎么会变!”
“不在直辖区的时候,他通常在做什么?”徐获将自己的问题当成他的问题。
“离开直辖区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找乐子,”乐哥理所当然地道:“韩翼那样的人,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在接受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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